“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抽烟?”
“这不是烟,里面是中药掺了止疼粉,平时只有受重伤才会抽一支。”
“可你又没受伤,抽这东西做什么?”
戴天晴一脚踹在我屁股上,驾驶室门没关好,我直接滚落出去。
“混蛋,你当我是铁打的,不会疼吗?”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坐回驾驶位置,启动汽车再度出发。
戴天晴披着毯子,美眸微眯着,一副半睡不醒的模样。
良久沉默后,戴天晴抿了抿嘴唇,俏脸上略带尴尬的问:“我现在没死,那十万块钱……是不是该还我?”
“不行。”
我断然拒绝道:“风水界有行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否则你的业债,就会落到我的头上。”
戴天晴急道:“凭什么沙曼剽你的时候就没收钱?我比她差哪儿?”
“她给了我地图作为交换。”
戴天晴仍不甘心,“就算去最好的夜总会,点顶级的少爷,也不过两三千块钱,你凭什么这么贵!”
上次为了对付凤仙,戴天晴白白花了十万块买房子的钱,自己被打了个半死。
这一次,又拿走戴天晴所有的钱,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但为了躲避天罚,我只能勉强用手机银行转给自己八百一十块,取九九之数,图个彩头。
将卡还回去以后,戴天晴守财奴似的贴身放好,这才想起询问:“以后,我体内的煞气还会不会反弹?”
“会。”
登时,戴天晴俏脸煞白,“那……那该怎么办?”
“每月初一,你来找我,八百一十块不二价。大概三年之后,你就能恢复正常。”
戴天晴警惕盯着我,“你该不会是拿这事当幌子框我?”
“君子爱色,取之有道,我不至下流如此。”
戴天晴幽幽叹了口气,“我给你加到一千块,这事不要透露给任何人,行吗?”
“不用加钱,我答应你。”
……
一天两夜的时间,戴天晴大半部分时间都在睡觉,叫她起来开会车就喊腰酸。
等我独自将车开到谷茺别墅,下车的时候,感觉头晕眼花,脚都快要站不稳。
还没等按响门铃,二楼阳台处站着的秦澜就惊喜的喊了声,“师父!”便从阳台一跃而下,扑到我怀里。
秦澜穿着件吊带衬衫,软皮带背扣的鞋子,红方格短裙,配上白色裤袜,课外显得青春洋溢。
我将秦澜轻推开,“你也老大不小,别总跟个孩子似的。”
秦澜自然而然的牵起我的手,“师父,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我发现了好多新东西呢……”
被忽视的戴天晴也不介意,她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不由皱起眉头,“能不能借地方洗个澡?”
“请便。”
径自走入浴室后,戴天晴将脏衣服随手甩出,“帮我洗了烘干,待会儿要穿。”
“内衣怎么办?”
“直接扔了,我有备用的。”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我与戴天晴算是有些默契,可看到我拿着衣物扔进洗衣机时,秦澜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霾。
在我洗衣服的时候,秦澜就一直跟在我身后。
直到我将衣服放进烘干机里,她才小脸阴沉着问:“师父,刚才进门的时候,你身上有那个女人的气味,而且很浓。”
我淡然回说:“这与你无关。”
“妈妈曾经和我说过,肃清者联盟的人都是刀尖上舔血,死人堆里打滚的家伙。”
“就算师父有需求,也不该找这样的女人……”
“怎样的女人?”戴天晴幽幽的声音自秦澜身后响起。
说坏话被当场撞见,秦澜也不觉得尴尬,只是盈盈冲我一笑,“师父,我回房间等你。”
戴天晴随手扯下浴巾,扔在我的脑袋上。
等我将浴巾扯下时,她已经迅速穿好衣物,漠然说道:“放心,除了每月初一,我不会纠缠你。”
生硬的撂下一句后,戴天晴沉着脸色推门离去……
粉色带有卡通贴纸的房间里,秦澜穿着白色丝质睡裙,侧卧在床上,手里还捧着一本厚厚的古汉语译本。
我问:“快入冬了,你穿这些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