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不可能天天的都是呆在府里管着这小的,到时要是撑死了要怎么办?
将小烙白放在了一边,烙衡虑再是站了起来,然后理了一下身上衣服,他去了内室,也是换了一件衣服,连夜便去了一次皇宫,与文渊帝商量烙宇逸所说的新药之事。
待是他去了之后,文渊帝正瞪着几个药瓶,都是头疼,他没吃也是没有喝的,已是对着这些药瓶呆了好几个时辰了。
当然心思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回,以着自己的有限的医理知识,想着要是将这些药丸都是化成了水,应该还是有用的,就是作用少了一些,可是再是少,那也总归的会是有用的,对不对?
当是烙衡虑过来之时,他也真的感叹,他们就是难兄难弟的,为了这个大周,兢兢业业,殚精竭虑的,头发都是快要愁白了。
不对,现在不说头发白不白光的问题,而是他的头发,都是快要跟着掉光了,这每日都是大把大把的掉着头发,还能有什么原因,还不就是被国事给愁得了。
这个大周皇帝好当吗?
不好当啊。
他真的太难了。
“皇堂兄,你快过来看看。”
文渊帝连忙让烙衡虑过来,也是将自己的刚才才是想出来的想法,也是说给了他听。
“你说这样是否可行,我就只余这么几瓶了,”可是这也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当初那一株雪莲,是被他吃进肚子里面的,几年间,这些药,大概都有几十瓶,皆在他的腹中,若是早知道,这些药可以治瘟疫,也能救治百姓,当初他定然不会吃这么多的。
这吃上一颗,就等于吃掉了多少百姓的活路,他现在真的都是感觉,自己吃的不是药,而是百姓的血肉,如此一想,他简直就是日不不安,夜不能寐,就连那些饭菜,看在眼中之时,也都像是染了血一样。
烙衡虑对他摇了摇头。
“圣上,望梅止渴,杯水车薪。”
当初百瓶,才能救得了那一个县的百姓,可现在的染病的,可为只是一个县那么简单,足有九县这么多,就这么一点的药,又不是神药,闻下就能好的。
“可是煮水行吗?”
文渊帝也是没有让人闻药味啊,这闻一下能治病,他到也是想,可是这也有些太不实际了,所以他不提那个,那个有些不可能,可是煮水,煮水喝总是可以的吧?
“相同。”
烙衡虑没有感觉让人闻一下,与煮水喝有什么区别?
药少水多,最后跟喝水有着什么区别,所以文渊帝的这个想法,那是不行的。
“那可要如何是好?”
文渊帝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结果这手一松开,直接就抓出了不少根头发下来,他这又是掉头发了,这再是这样下去,他的头发非是是要被掉光了不可。
“明日逸儿会亲自带人过去。”
“可是……”
文渊帝心中也是担心,那必竟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瘟疫发生之地,烙宇悉是他皇堂兄的儿子,也是长的最为肖似于当初皇婶的,这若是真的出了事,他着实的也是对他不住。
“他已经找到治疗瘟疫的方法与药物。”
“真的?”文渊帝激动的连忙站了起来,也是差一些没有将桌上东西全是摔下去。
烙衡虑伸手扶住了桌子,才是免的那些杯盏的破碎。
“礼仪。”
烙衡虑淡淡的提醒着他,这都是当了几年的皇帝,怎么的还是如此易烦易燥,这只是他们在此,若还有外人,他的龙脸还要往哪里摆?
文渊帝连忙再是坐了下来,然后不由也是平复着自己胸意间的那种激动。
而此时,他还怎能顾得了什么礼仪之类的?
“皇党兄,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有药可救?”
“逸儿说,去了才知。”
烙衡虑到是相信自己的儿子,不过所谓的药,也只有验证了之后,才知是否成功,这些就连烙宇逸都是不敢说句绝对。
只能说,他做的这些药,与墨飞所做之药的药用是十分相近的,许是没有养生之用,可是在解毒方面,却是不差。
至于是否真是如此,那么也就只有等到了之后,也才是见到真章。
“定是可以的。”
文渊帝搓着自己的手,可以说是本就是深信不疑,定是可以,绝对的也是可以,可行的,那是墨飞带出来的徒弟,自小也是跟着墨飞学医,未曾读书之时,就已经读过了医书,所以他说可以那定就是可以。
只要可以过了这一关,他定会好好的嘉奖于他的。
而此时,烙宇逸仍是在自己的药室当中,正在做着那些药丸,药材什么都是现成的,这些药也并不难做,可以说他本身就是做的半成品,只是稍稍加工一下,便能成药。
直到他们一早出发之时,已是有百十瓶的药放在了桌上。
“公子,你为何不让我去?”
小安都是快哭了,他这自是跟了公子之后,哪怕上刀山下油锅的,都是跟在他家公子身边的,可是这一次公子竟然不让他跟去,那怎么可能,他怎么能放心让公子一个人去,而没有人伺候的?
“你不会武,没有那般好的身体,还是莫要跟去的好。”
小安挎下了脸。
百无一用是书生吗?
“你大字不识几个。”
伏炎再是狠狠的捅了他一刀。
“还说我呢,你不也是一样。”
小安嘀咕了一声,这世上不识字的人多了去了,可还不是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