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就是烙宇逸,生出那张脸就是不让女人活的。
“皇上依法处理便好。”
烙衡虑并没有为谁求情,当然也是没有隐瞒什么。
反正文渊帝自是不可能,真的就要了林云娘的命,他非但不会要,还会想方设法的保住林云娘,不要给他说什么大义灭亲,有些人能灭吗,让谁灭了去?
沈定山给大周打了一辈子的仗,打的就连自己的夫人都是赔进去了,沈家的面子他要顾着,沈清辞的面子也总得顾着的吧。
更不要忘记,国库里可那两个宝藏都是人家交上来的,更何况卫国公府还会有先帝赐的那面免死金牌。
就算他真的问了林云娘罪,可那又怎么样,最后沈定山非得拿出那一块的免死金牌不可,到时闹的天下皆知,为难的还是他这个当皇帝的,而且林云娘她配那块免互金牌吗?
“皇儿,你说,此事要如何处理?”
文渊帝问着自己的太子,自然也是对于自己的太子给予了厚望。
太子忙是对着文渊帝行了一礼,“禀父皇,私自屯兵本就是死罪,定是那花姓人家,借用了林府名门,也是哄骗了官府。”
文渊帝抬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对于自己小太子的回答,十分满意。
恩,就是如此。
文渊帝未曾提过卫国公的这三个字,至于林家,自己做的蠢事,自己好生的受着就行,若是接着先帝之前,这都是诛九族的大罪了。
可以说,林家的人也是真的应该好生感激一下先帝,当初直接废除了诛九族的律法,也是在大周的律法当中,没有了诛九族一说。
否则,就连他这个当皇帝的,也都是在了其中,莫不成还要他这个当天子的,给一个小小花家偿命了不成。
“皇儿,此事,便是由你亲自处理。”
“儿臣遵旨。”
太子连忙弯下了腰,当然也是接过了此事,他可能也是真的,要去那里走上一走的,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烙宇逸,不过他感觉有些不可能。
八成的,烙宇逸已是离开了。
“你放心让他过去?”
烙衡虑问着文渊帝,自小都是当储君培养出来的皇子,真的就能放心,让他出去,就不怕有何危险不成?
不放心。
文渊帝怎么可能放心,儿行千里母担忧,他这个当父皇自也是相同,可再是担心,还是要让他出去的。
“小鹰长大了,总也是需要独自飞的。”
“他若是当了这个人间帝王,必也都是要深知人间疾苦才成,而且他是帝王之命,哪怕三番四次遇险,却却是可以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你到是想通了。”
烙衡虑端过一边的杯子,也是放在自己唇边,他怕的就是文渊帝太过担心太子,将他的养的太过胆小一些。
男儿志在四方,在他看来,这些孩子若想真正的长大,真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又是要走怎么样的一条路,那么,也必都是要经历一番困苦。
也是要不断的跌倒,再是爬起,四休书院足可以让他们有自保的能力,现如今大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也不可会出什么大事。
否则,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出去,就只是走这一条凡尘之路,也是让他们知道,他们今后要做什么,能做什么?
或文,或武,或商,或臣。
自己的性子天生而成,后性他们自己养成,别人也都是插手不得。
文渊帝也是拿起桌上的杯子,“不想通也不成啊,否则,我怎么将这么一个大好的江山交于他?”可不仅一座江山,同时还有的,便是大周千千万万的百姓,还有就是大周国库之内,那百年都是不愁的上朝宝藏。
烙衡虑对此也是不置可否,文渊帝现在已是帝王,而不是当初那个被他背在背上的小四了,这么十几年的人间帝王,他当的很好,也是将大周治理的国力强盛。
所以他在很久之前,便已经不再热衷于国事了。
烙衡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我准备则日便是出门了。”
“又是出去?”
文渊帝到也是没有一丝的意外之处,“是要开了铺子了?
“果儿要去开一家分铺,我准备带她过去。”
“我们的小果儿也是赚银子了啊。”
文渊帝不由的搓了一下手,那对母女的敛财速度越发的可怕了,以前只有一个沈清辞,可是现在却是多了一个果儿。
这是要赚尽这天上的银子不成。
“她有十五个哥哥要管。”
烙衡虑抬了抬眼皮,日后还有一个堂兄,她若不努力,可要怎么办?
这话怎么的都是戳到文渊帝的心了,而他一点也不担心他的大周江山,那可是十五个青年才俊,日后也都是他们大周的栋梁之才。
这些孩子们,日后定然可以将这么一个太平天下,继续的盛世下去。
他在为他们感觉欣慰,到也真的没有将林云娘之事放在心中。
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如此简单而过。
这世间总有公理在。
有罪之人,定也都会有报应在。
现在不报,也只是因为时候还未到,总有一日,林云娘会尝到这一份苦果,那些人的死,那些人的怨,也都是有她的一份。
此时,在林府之内。
林夫人也都是急的不时走着。
“云娘,你不会有事吧?”
林夫人连忙过去,也是坐到女儿面前,这么大的林府,这么大的家业,现在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