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过去好好教一下那些新兵,省的这太平年呆的久了,就加打仗也都是忘了。
沈清容还是担心啊,父亲年岁大了,不比年轻之时,哪怕现在沈定山再是年轻,可是事实上同,他都已是近六旬了。
沈定山再是用眼角的余光白起了沈清容,“你先让喻哥儿好生的给老子洗干净了。”
沈清容“……”
喻哥儿那一身的白皮,总算是让他外祖给嫌弃了。
当是沈清容出来之时,就见宇文谨正带着果儿玩着,外面,或站或坐的,都是她的孩子,可是大哥家的,却是一个也未出来。
这究竟还是不是书香门第的,不是闹了笑话是什么,就连果儿也都知道,府上若是来了客人,她会自己跑出来,还将自己的好东西,都是贡献出来。
难不成,这林云娘连最基本的待客之礼都是忘记了?
而她再是看向站在一边的,摇着一把折扇的白面公子。
怎么的,她自己都是看着有些碍眼,不但是父亲讨厌小白脸,就连她自己也都是不喜欢,一个大好男儿的,要那么白做什么?
若这是天生的白,也是晒不黑的话,那么她忍忍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偏生这喻哥儿同谨哥儿可是双生子,两个人站在一起,明显的就是一般高矮,也是一般的胖瘦,就连五官也慢长的近乎是相同,可是这一个结实坚毅,一个却是同了白面。
这差别也是太大了吧,别人府里能够以白为美,可是他们却是以白为耻。
她不由的也是为自己的儿子点了一排蜡
而宇文喻也不怎么的,突然也是打了一个激灵。
他站直了身体,也是左右的看着,其实也不知道,刚才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好端端的,她就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来着。
可是到底哪里不好,他又是说不清楚。
直到这一日,他被他外祖给撕着耳朵从塌上拽起来时,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祖母,救救孙儿了。”
宇文喻连忙向俊王妃伸着手,祖母可是最疼他的,定然会救他的是不是?
可是俊王妃却是拿着帕子对着他摇了摇,耳朵上面也是带着一对如同鸡血红般的耳坠,越是显的人的气色好了不少。
“祖母……”
宇文喻真的要哭了,“祖母,您救救孙儿,孙儿舍不得离开祖母啊……”
“别管他,”俊王爷冷着脸,“你看看,看看…”他指着宇文喻,这明显就是被恶心到了,“这不给好好的给弟弟们做榜样,整日都是涂脂抹粉的,把脸抹的那么白,我见了都是想揍。”
而宇文喻眼泪汪汪的。
他真的不是,他是天生白,天生白啊。
“外祖,我能不能不去?”
宇文喻再是求着沈定山,他在京城里面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边关啊?
“你给老子闭嘴!”
沈定山差一些没有给宇文喻一拳头,这有多恶心的,都是多大了,还对着祖母撒娇,他娘在他这么大之时,就已经像是当娘一样的,将妹妹养大了,可是现在他多大了,都是十四了,谨哥儿都是能够独挡了一面,可是他呢,这脸白的跟个娘们儿一样是什么意思?
“外祖,您轻些啊。”
宇文喻被扯的哇哇大叫着,“咱能不扯耳朵啊?”
“闭嘴!”
沈定山再是一句,揪着宇文喻耳朵的手更紧了
再是说多一句,他非将他的耳给揪掉不可。
“大哥……”
小七拉着宇文谨的手,“二哥为什么要哭?”
“因为他惹外祖生气了。”
宇文谨蹲下身子,再是摸小七的小脑袋,这小七长的很漂亮,就是可惜不是一个妹妹,要是妹妹那要多好的,可是偏生的这不是妹妹,而是弟弟。
既是选择了当弟弟,那么也就没有办法了。
“小七记着,你可千万不能同你二哥一样白。”
“恩?”小七歪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他不是很明白。
“你要是同你二哥一样白,以后就跟着二哥一样,要被外祖撕着耳朵,也是要被外祖给带回家揍,就不能见到娘亲还有祖母了。”
小七一听这话,一张小脸都是变白了。
而在他小小的年纪里面,从这个时候起,就已经多了一种观念,那就是一定能太白了,不然的话,就要跟着二哥一样,被人揪耳朵。
而那个揪着二哥耳朵的,还是外祖啊。
外祖啊,他们最是怕外祖的。
“你们都是听明白没有?”
宇文谨再是认真教着三个还小的弟弟,现在就要将他们给扭正了才成,别人长歪他们可是管不着,可是他们家的孩子要是长歪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父亲管不了,祖父管不了,还有外祖,外祖可是不会给他们脸。
所以现在就好好记着,要听话,要好好长,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千万不能太白了。
几个小的都是用力的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而此时他们还是可能听到宇文喻嘶心的惨叫声,这好像是被外祖给揍了。
活该!
宇文谨真感觉这个弟弟要要好好收拾一下了,他们是何种身份,自幼也都是被严格要求长大的,可是这老二是怎么回事,他的礼仪,他的矜持呢?
都是被狗给吃了吗?
而沈定山本来就是说走就走的性子,带了两个孙子,还有一个外孙子,直接就去了边关重地,没有个三四年时间,根本就不可能回来。
至于宇文谨,也是在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