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将这里照顾的很好,其实墓碑上面也是没有什么土。
“要不要帮岳母修一下?”
烙衡虑也是吹了吹墓碑上面的灰,果真的到是没有尘土飞扬的。
“不用了,”沈清辞摇头,“她在这里挺好的,这里朴实无华,修的太好也不见得就是好,就这样吧。”
其实这里什么也没,就只是留给后人一个念想罢了,她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是在这里,所以她才是将娘也的墓也是留在这里,却并不一定要大兴土木。
就这样一束野花,就好了。
“我们走了,”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拍拍女儿身上的土,这才是拉住她的小手。
当是她出来时,就听到了好像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子。
“清辞,清辞,你是清辞吗?”
沈清辞抬起脸,就看到了不远处那个激动的老妇人,她不由的也是感觉,自己的鼻子微微一酸,仍是记得,当年那一只拉着她手的妇人,还有那个帮她轩葬了娘的人。
“牛婶子,”沈清辞拨开了那些护卫,也是走了过去。
清辞,你是清辞?
牛婆子这一眼就认出来了,你长大了,跟你娘当初长的真像,就是她这年纪大了,眼睛也是不太好了,竟然都是看不出来沈清辞的年纪了。
沈清辞对着牛婆子笑了笑。
“婶子,是我。”
“真是你啊,”牛婆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你长大了,这真好,你娘也可以瞑目了,你放心,”牛婆子这辈子就没有做过亏心事,她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她说过要照顾娄雪飞的衣冠冢,也是说到做到了,她时常会过来,帮着拔草,帮着打扫,也是将那里都是照顾的很好,每年娄雪飞的忌日还有清明也会烧些纸钱给她。
“谢谢。”
沈清辞就知道将事情托给牛婆子是不会错的。
“说什么谢谢呢?”
牛婆子也是真的感觉,她的这一句谢,听的多有愧疚,如若不是当初那些银子,也就没有现在的他们了,所以这些事都是应该的。
牛婆子的视线下移,就看到了抱着小老虎的果儿。
“这你的女儿啊,跟你小时候长的可真像,”就是很像,这一眼就能能认出来,这是沈清辞生的,就是这孩子明显白的跟着雪团子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可是沈清辞那时候,瘦的只有一把小骨头,还是又黑又瘦的,可是大体的五官却是可以看的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张小脸,还有一双大眼睛。
这双眼睛,像娄雪飞,也是娄家女皆有的水灵大眼。
“果儿,叫婆婆。”
沈清辞握握女儿的小手。
“婆婆好。
果儿乖巧的喊着人,到也是没有认生的意思。
“好好。”
牛婆子见着现在的沈清辞,这心里总算是放心了,只要过的好就行,只要过的好就好。
这身为父母,这一辈子所愿的,不就是儿女可以一生无忧。
“去家里坐坐吗?”
牛婆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也是小声的问着,就怕自己家中简陋。
“好啊,”沈清辞低下头,再是握了握女儿的小手,周车劳顿的,离着下个镇子,还有许久,去喝些水也好,他们这些人其实说来也是没有多么的娇贵,谁没有吃过苦,谁也没有受过罪,就连宇文谨,在这一路之上,也都是没有好过,到也是将以往的那些养尊处优给改了不少,等到回去了之后,近乎都可以说是脱胎换骨了。
其实所谓的成长,就是不断摔倒,不断的再是自己爬起来而已。
牛婆子连忙也是让人赶去通知自己家里,就说贵客来了,让人好生的准备着,家里有的全部都是拿出来,家里没有的,就去村民那里借,只要有的都是给弄来,她们家中也是有贵客到了。
就是这些客人一个个的,都是长的十分体面,就像是画里走来的一样,让村子里的人,就连近也都是不敢近上一分,就连人家的养的老鼠,好像也都是比自家的白,还拖着一条长尾巴。
这富贵人家就是怪,养个什么不好的,非是要养只老鼠不可?还是一只白老老鼠,又爱蹲在人的肩膀上面,偏生的这些人还一个个都是爱的不行。
宇文谨端起了碗,虽然吃的不快,可是筷子是一直没有停过。
“可是吃的习惯?”
烙衡虑问着他。
“已是习惯了。”宇文谨忙声回道,刚出来之时,还是白面公子,可是现在脸黑了,人也是结实了,这一路上面,饿肚子都是常有,现在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再挑下去,就真的要天理难容了。
一餐一饭,皆是来之不易。
烙衡虑夹了一些菜放在宇文谨的碗中,宇文谨也是恭敬的谢过。
“小姨父曾今出行也是相同吗,可否饿过?”
宇文谨好奇的问着,烙衡虑是朔王爷,可是真正的皇亲,自份自是尊贵非凡,莫不成也是饿过肚子不成?
“有几人未曾饿过?”
烙衡虑反问着宇文谨。
宇文谨答不上,他自也都是饿过的,儿时的不知事,也是曾今被罚的一日不曾吃饭,更是被打过手掌,可这却是同真正的饿,有着天大的区别。
“我自也是饿过,你小姨母也饿过。”
“姨母也是饿过?”
宇文谨不知道沈清辞从前的事情,可是以着沈清辞一直以来的身家,她还会被饿?
对了,他怎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