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君,我疼。”
女人环抱着花秋,细心安抚,唱着上古歌谣哄着她入睡...
不,那不是母君在唱...
花秋微微睁开了眼睛,昏暗的房间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哼唱,她偏了偏头,发现那人正将头埋在手臂里,抖动的肩膀,看起来更像是在哭。
花秋颤了颤眸子,浅浅道,“小孩...”
那人微微一愣,慢慢地抬起了头,白嫩小脸鼻子和眼睛都红了一片,仿佛哭了很久。
“姐姐...”
小孩嚅嚅的声音仿佛击碎了花秋的心,“姐姐,你疼不疼啊。”
花秋微微一愣,抬起手拂去了白纤的泪。
“你哭了?”
小孩抿着唇,倔强的摇头。
花秋霎时间笑了一声,白纤一怔握住了花秋的手腕。
“姐姐你笑了,认识你那么久,你还是第一次笑。”
“小孩,你为什么总不承认你哭了?”
白纤嗅了嗅花秋的手腕,淡淡的清香让她平缓了情绪。
“我没哭,就不会有人嘲笑我了...”
花秋一把将白纤揽进怀里,细声安慰道,“哭吧,我不会嘲笑你。”
“姐姐,不要再躲着我。”
花秋颤了颤眸子,淡淡道,“好。”
白纤抽噎了几声,将花秋静静地看着,“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是我的私人医生,很私人的那种!所以你去哪儿也要给我报备,我不允许你没理由的离开!”
花秋扶额,竟不知白纤管得如此严?
“上厕所也要说?”
白纤微微一愣,转而坚定地点了点头,“要说!”
花秋道,“我想上厕所。”
白纤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我和你一起去!”
“...”
“你罢工的这几天,有想过回去怎么交代吗?”
白纤眨了眨眼睛,“不知道。”
花秋拍了拍白纤的脑袋,“周医生喃?”
白纤这才说道,“他看完病我就把他赶出去了。”
“...”
白纤嘟囔着小嘴,“他的威胁指数比较大,我第一个赶他走!”
花秋,“...他是我师父。”
“啊?他是你老师?姐姐怎么不早说?万一他看我不顺眼,我岂不是没机会了?”白纤越说越小声,像是有些心虚。
“什么?”
“没事...”
花秋和白纤回到房间的时候,周逐木已经在等候了,许是想到自己方才的无礼,白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躲在花秋身后。
周逐木不明所以,看着架势倒是也能察觉一二。
“去外面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