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薛洋的声音滑腻且尖锐。
他拉起晓星尘的手,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一根根地亲吻下去。晓星尘找到空隙想要翻坐起来,被薛洋再次压倒,甚至还怕他摔疼似的用手护住了后脑。薛洋仅凭一只手就控制住了晓星尘,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头绳,飞快地绑在了晓星尘双手手腕上,然后压在了头顶上方。
“你想干什么!”
晓星尘本能地呵斥,脑中茫然一片。
听到这个问题,薛洋呵的一声,仿佛听到了今晚最大的笑话,笑得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薛洋道:“真的假的,道长,你几岁了还问这种幼稚的问题,事到如今竟还搞不清楚状况,真是让我啼笑皆非。我十二岁就不会这么问了。”
薛洋又道:“不过你这一尘不染的模样,可真让我想要去好好地玷污。”
可叹可悲,这世上的纯白仿佛天生就是要被各种颜色所浸染。薛洋道:“我最讨厌的,也是你这种不谙世事,以为自己有多么高洁的模样。”
薛洋一把扯开晓星尘的腰带随手往后一扬,本就松懈的道袍连着宽大外套一并散开。晓星尘抖着嘴唇拼命摇头,疯了一样撕扯着双手,几乎就要把那根细细的头绳扯断。薛洋扯下自己的腰带,三两下将晓星尘的双手重新捆绑。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占据更多,更多更多,在晓星尘苍白的身体上肆意地发泄他的私欲,然后扳住了那两条扑腾的腿,将早已肿大的yù_wàng狠狠地刺了进去——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晓星尘几乎晕死过去,或者此时此刻晕过去对于他来说算是一种幸运。但是没有,最敏感的神经一下又一下地刺激着他,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是如何被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压在身下欺弄凌辱。
薛洋长呼一口气,青涩紧致的穴道将他牢牢包裹,让他进一步地想要所求。他一下又一下地进出着,每一次挺进都因为太过狭小而艰难,动作也越发凶狠,仿佛怎么都不够似的。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
晓星尘崩溃地一遍遍念着。
“为什么?”
薛洋奋力地进出,凶狠道:“我这样的命途都没问个为什么,因为我七岁开始就知道问也没用,你如今却要问,天真也不要太过了吧!”
他将那粗大的yáng_jù退出来,又整个的捅入进去,撞击着身下人最柔软的地方:“凭什么你就不懂世道的肮脏,凭什么你就高高在上。生在浑世,你以为自己可以一尘不染吗?可真是笑死我了。我的好道长,被自己恶心的人作践的滋味怎么样啊,我操得你爽不爽啊?洁身自好的你,从来都没有享受过吧。哈哈哈,都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事到如今你这般模样,觉得自己还可以对我的所作所为指手画脚吗?啊?你说啊!”
晓星尘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叫都叫不出声,呜咽压抑在喉咙里,抽搐着仰着头。
他从未真正恨过一个人,如果要恨,那也是恨自己的不济与无能。但此时此刻,他第一次对命运产生了怀疑。
他想问一下,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