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清刚说完就被沈观澜扯进怀里,沈观澜的力气大的他手臂都被拽痛了。接着头便撞到了枕头上,嘴唇也传来了钝痛感。沈观澜就像失了常性,把他压在床上,一边啃他的唇一边撕扯他的寝衣。
那柔滑的绸缎根本经不起拉扯,徐宴清耳畔响起了布料的破裂声,胸前一凉,沈观澜的手就摸上来了。
那掌心比刚才烫多了,急切的摩挲着他的胸口,指腹捏着rǔ_jiān用力的揉搓着。痛的他忍不住往后躲,眼前很快又开始模糊了。
沈观澜把他的唇都咬肿了才松开,舌尖扫过他的脖子,在看到那朵玉兰花时愣了下,动作忽然就慢了下来。
沈观澜把玉坠含进嘴里舔着,很快又吐出来,那沾着津液的玉坠掉在徐宴清白皙的肌肤上,就像夏日青空中的一抹白云,深深的映入了沈观澜的眼。
沈观澜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了,他咬上徐宴清的rǔ_tóu,手指把玩着另一颗,另一只手则伸下去,隔着寝裤摸到了已经膨胀起来的东西。
沈观澜拉下他的裤子,握住那半软的东西粗鲁的套弄了几下,徐宴清很快就被挑起了yù_wàng,眼瞳中流淌着诱人的光,可惜沈观澜看不到。他把头埋了下去,将徐宴清那东西含进口中。
他没了以往的耐性,握住根部快速套弄着,同时用嘴唇吸吮着顶端的小口,试图把那些被堵住的液体吸出来。徐宴清青涩的身子怎么经得起他这样猛烈的刺激,顿时失声叫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求他慢点。
沈观澜听到了,可是体内沸腾的灼热感逼得他慢不下来。他持续的吸着那柔嫩的小口,徐宴清在他的压制下抖的越来越厉害,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很快,那一处像是要shī_jìn了一样,滚烫的热意化为了急窜的电流,从两腿间疯狂的涌向了脑海。
徐宴清本能的抬起了腰,他就像被惊涛拍在了石壁上,连脚趾都紧紧的蜷了起来,在席子上无措的蹭着。那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像是积蓄到最高处的洪峰,带来了难以形容的快慰。但他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沈观澜抬高屁股,湿软的舌尖沿着股间的肌肉滑下去,抵在了紧闭的小口上。
这一刹那,徐宴清急促起伏的胸膛骤然停下了。他闭住了呼吸,惊惶的看着摇晃的顶账。
即便做好了准备,即便知道沈观澜接下来要做的事在他们的关系上是可以被接受的,可他依然无法摆脱这种对自我的厌弃。
如今的他在身份上仍是沈观澜的四妈,而那个沈正宏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却要被他的儿子占有了。这种深深刻在意识中的道德观念像鞭子抽打着他,令他痛苦又彷徨的闭上了眼。
沈观澜满脑子都是将他据为己有的念头,自然无暇去看他的表情是怎样的。那舌尖沿着褶皱舔了几下,紧闭的小口松软了些,沈观澜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嘴里舔湿,接着便抵在洞口,捅了一指进去。
他的动作急迫,没有了平时的分寸感。徐宴清又是第一次被他碰那种地方,顿时痛的蹙起了眉,下意识的绷紧了下身。
沈观澜的手指被他夹的无法动弹,只得又低头含住他已经软下来的yù_wàng,一边舔舐一边抽动。
可是光靠那点唾液根本没用,沈观澜摩擦了几下就又干涩的动不了了。徐宴清痛的实在忍不住,只能求他先拔出来。沈观澜早已箭在弦上,憋的都要爆血管了,哪里肯听话。
见他强硬的想要继续扩张,徐宴清急的要起来,结果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枕边上的东西。
那是一个圆形的小盒子,看着像是擦面膏。他猛地想起沈蔽日说过的话,说枕头边有他用得上的东西。他打开盖子,一股清雅的茉莉香扑鼻而来。
那盒子里装的是白生生的茉莉脂膏。
他脸色一红,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沈观澜在这个间隙又摩擦了几下,他那里痛的就像被锯齿划过一样,只能勉励支起上身,把那东西递到沈观澜面前:“用这个!”
他顾不得羞耻心了,若这种时候再不配合,他肯定会被沈观澜弄死的。
沈观澜一把抢过来,挖了一大坨,在手指上胡乱的抹匀,又挖了一块按在穴口上。
那脂膏遇到体温就开始溶解,散发出的茉莉馨香充斥了沈观澜的鼻息,将他脑海中那几乎要失控的占有欲又压制了些。
沈观澜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他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即便药性在身体里叫嚣着他也不想弄伤徐宴清,只能极力忍着。这扩张的过程对他而言尤其煎熬,对徐宴清来说亦如此。
沈观澜的动作还是快,徐宴清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可是他知道沈观澜到现在都还在顾虑他的感受,也就逼着自己张开腿,用调节呼吸的方式来适应下体的胀痛感。
沈观澜扩充到三根手指的时候实在忍不住了。他直起上身,笨拙的拉扯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裤子只来得及褪到大腿处,就抬起徐宴清的双腿,扶着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入口。
那里已经松软了,刚被他抵到的时候还缩了缩。徐宴清紧紧拽着席子,视线无措的看向了他。
沈观澜与他对视了一眼,下身猛地一挺,那粗长的yù_wàng便带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刺进了身体里。
徐宴清仰着头,声音被堵在了嗓子眼出不来。这一下太痛了,他好像被从下面撕成了两半。偏偏沈观澜一插进去就像失去了理智,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开始chōu_chā。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