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为了钱的事儿又呛了起来,原本许晖跟付建平商量好,酒吧账上接近九千块的流动资金拿出一半来都有可怕的传闻,所以准备的越充分越好。
金洲同样也是省会城市,但要比西平发达的多,单单一个东古区的小商品批发市场的规模就是西平最大市场的五倍还富裕,所以邹猛已经是晚上了,列车临时停靠的时候上来了一帮人,七八个的样子,乘务员没敢打开列车门,但人家是硬扒着窗户爬上来了,临窗坐着的乘客想把窗户给关上,但已经晚了,这帮家伙每人都拎着棍棒,还专门带了能打开列车门的六角形钥匙,把车厢前后门一堵,挨个问旅客‘借钱’。
这就是传说中的车匪路霸了,好运气全都用在了去的路上,回来撞上倒霉事儿也只能硬着头皮对付,找列车员就不指望了,乘警就更别想,车厢门被堵住了,谁也出不去,好在许晖二人身上也不剩几个现钱,就怕电板被这帮孙子给抢了。
这帮人的打扮都土不拉几,像是庄稼汉,但颇为油滑和猥琐,领头的满脸胡子茬,倒三角眉毛,还极为浓密,一看就不是个善茬,此人从年龄上判断差不多刚三十岁的样子,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带着浓厚的土腥味,“都客气点哈,借个吃饭钱就行,五毛、一块不少,五块、十块不多,放在小桌上,额兄弟来拿就好了,不劳烦大家。”
此人的话连说了好几遍,但车上的旅客谁也不是傻鸟,大多都不愿意平白无故的掏出钱来,当然,也有胆小的,与许晖他们并排的两个中年人便掏出了花花绿绿的角票摆在了小桌上,看样子也就一两块钱。
而前排的人在对方棍棒的威逼下,哆哆嗦嗦的掏口袋,手是塞进去,但怎么也不愿意再拿出来,明显害怕摸出来的是一张大票子,那就惨大发了,真后悔出门时没把票子捋一捋藏藏好。
“你这个哈比,磨蹭啥呢?把手拿出来!”旁边的凶汉来火了,手中的木棍咣的一声就敲在了小茶几上,吓的周围人都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