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周弋俭咬住他的唇,用力吮吸几下,又不怀好意地笑了:“那就换个能让你爽的。”
周弋俭直起身,径自下了床,蓦地空出来的xiǎo_xué,不受控制的剧烈收缩。
还没缓过来,纤细的长腿就被人一把抱住,扛在了肩头。
周弋俭站在床沿前,提着他的腿,直接插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抽动着。
火热的性器磨得季声喘声连连,他抓紧手下的床单,哭骂着“不要、啊!混账...你、嗯...你放开我...”
男人哭腔不止,软糯的骂声激得周弋俭撞得更狠。
“声音大点。”
宽大的手掌猛地拍上季声的臀,周弋俭没有收敛力气,打得白花花的股肉轻晃,好似两颗红透了的蜜桃,看得人心生垂涎之意,恨不得咬上几口才好。
承受不住周弋俭愈发猛烈的攻势,季声头往后顶,腰向上拱,红润的rǔ_jiān翘起来,发出一声长吟,射出了稀少的jīng_yè。
这时,周弋俭却丝毫没顾及他,反而一插到底,根部贴着穴口肆意磨碾一阵,拔出一点,又进得更深。
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季声,他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白皙的皮肉泛着淡红,诱人得紧。
“滚开!你...哈呃...你出去...好胀...”
硬气的话还没说几句,周弋俭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分开了他的腿。
穴口像渴极了似的,紧紧地吸着已经抽出一半的yīn_jīng,周弋俭却不如他所愿,直接拔了出来。
随着季声的呼吸,粘液被挤了出来,溢满整个穴口,尔后又流进股间,打湿了翕动的后穴。
季声浑身湿得像是在水里浸过。
“夹紧。”
周弋俭托着他的大腿,让他来缠自己的腰。
初尝情事,季声却几乎被肏熟了,他浑身无力,小声地哭着:“我、呜呜...我没力气了...好累..”
周弋俭不禁笑了,又哄骗他:“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操你了,好不好?”
侧过头,季声将脸埋进被子里,迟迟不动。
周弋俭也不催他,挺着性器蹭蹭他的穴口,沾了流出来的黏液,送到季声嘴边,笑得温和:“不然,你亲它也行。”
季声抿紧嘴,沉默地流着眼泪。
叹了声气,周弋俭将人抱进怀里,吻了吻季声绯红的眼尾,缓声问他:“你就这么不情愿?”
“你...”在泪眼朦胧中,季声说了:“你是我儿子。”
没得到回应,男孩一直在舔他脸上的咸泪,舔到嘴唇时,周弋俭停下来看他,轻声道——
“我可没你这样的父亲。”
第三章
季声的妈妈是一名优秀的舞蹈家,一生热爱舞蹈,直到五十岁才怀上了他。
父亲曾同他讲过,母亲在怀孕期间,总觉得自己怀的是女孩,她也想要一个女孩。
后来母亲忍不住去医院做了性别检测,可结果却显示,她怀的是男孩。
当时,季声一边听,一边想,谁又能料到,母亲怀胎十月,居然会生下他这个不男不女的怪胎呢。
但父母从未嫌弃过他,就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称得上是呵护备至。
他们一生,就只有他一个孩子。
季声天赋异禀,两岁时就会跳舞,母亲常夸他是继承了她的舞蹈基因,这时候,父亲会颔首附和,夸赞道:“我们声声长得也像妈妈,漂亮着呢。”
对他,父母从不吝惜赞美之词,季声总是想,上天虽然给了他一副残缺的身体,却也给了他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
这是他的运气,他已经很满足。
他平安顺遂地却开始关注起了性别,男生就应该魁梧阳刚,女生就应该娇小可人,这种毫无逻辑可言的说法,居然在每个班都行得通。
正是从这时起,季声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