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清醒过来的齐真灵,记忆还停留在她当初遇害的那一刻......于是,扭头一看,发现当初那里躺着的妈妈不见了,齐真灵在痛苦羞愤至极的关头,她就忽然惶恐又茫然的仰头喊道:
“呜呜呜,妈妈你去哪儿了?你**了吗?”
“不错,她**了。”
张振东陡然抽身离开,且放过她的脖子。然后他后退,转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吱呀......
失去了张振东的钳制,浑身乏力的齐真灵,陡然就跌倒在了那松软的床之上。
刚才张振东就是在这床之上给齐真灵施针的,然后又是在这上面演戏的。
所以现在齐真灵和他,依然在床之上。
唐宫弥也坐在床的边缘,表情混乱又痛惜的看着齐真灵。
当然了,在张振东场景重现到最关键的时候,唐宫弥就不忍直视的转过身了。
所以她其实也不太清楚,张振东对齐真灵场景重现到了什么地步。
此时,双手撑着床,浑身血痕道道,宛如汗血宝马的齐真灵,她那白里透红的腿也还在吃痛的颤抖着......
并且她还疼的浑身冒汗,不断的发抖,声音也干涩无力的哭泣道:“是吗?妈妈居然**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不对,妈妈****,她还扶着我去清洗过呢。可后来,我还是有了那混蛋的孩子。”
“你终于记起来了。”张振东抹掉额头的冷汗,也陡然从忘情的境界中,抽离了出来。
想这齐真灵,既然都记起了她被伤害之后,妈妈对她的照顾......那她自然是彻底康复了。
这个时候,唐宫弥可怜而柔弱,凄惨而羞愧的躲在床边,双手抱头,伤心啜泣着。
张振东缓缓走向她,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张振东刚要说一些安慰她的话,结果唐宫弥就惊恐的推开他的手,跑向了墙角。
“小弥,你还是看不开吗?”张振东无奈的叹息道。
自然知道唐宫弥变得如此凄惨,如此羞愧,如此伤心,如此的见不得人......是因为他张振东,对齐真灵做的那些假戏。
“你别碰我!你个不守信用的坏男人,明明说了那只是假戏,可你为何要来真的!”
唐宫弥痛心的看了眼鲜血淋漓的齐真灵,然后她睁大眼睛,眼神疼痛,俏脸失望又悲痛的看着张振东。
“我**来真的啊,一直都是假戏。”张振东无辜的摊开双手解释说。
“还说是假戏,她这,到处都是血!”唐宫弥忽然扑向张振东,对张振东拳打脚踢起来。
张振东无语的撇撇嘴。任由这丫头打他。
可想了想,张振东觉得,该解释清楚的,还是要解释清楚。
于是他再次散发罡气,形成一层一厘米厚的罩子,护住自己的全身。
然后他控制住唐宫弥的胳膊,把她按在墙上,埋头去亲......
唐宫弥直接就要被气晕了。
没想到张振东如此混蛋,刚刚那样伤害了齐真灵,现在又对自己这样。
七秒钟之后,张振东放开她,好笑的问道:“唐宫弥,你有**发现,这个时候我亲你,跟以前不一样?”
可唐宫弥哪里还能听到张振东的话?
她都要被张振东气疯了,羞死了!
无奈,张振东只好继续追问。
三遍之后,唐宫弥那**的神智,才稍微恢复了一缕清醒。
“不一样?”唐宫弥本能的,茫然的嘀咕道。
“是啊,你仔细想想,这个亲,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张振东笑问道。
“还真是......”茫然的看着张振东,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唐宫弥忽然又一愣。
“虽然你也很软,但却**温度,我嘴唇碰到的如同橡皮筋?”
“是我用罡气,隔绝了自己,所以你接触到的,只是我的罡气,而不是我。罡气浓郁到极致以后,它也如同我的衣服,橡胶的衣服。所以你当然也感觉不到我的味道和温度。”
张振东解释说。
“难怪......并且刚才被你亲到最后,我嘴唇还仿佛要被冻的麻木了。”
唐宫弥脑子还是很混乱。
所以她只是顺着张振东的引导,而机械的跟张振东交流着。
也在仔细的对比张振东刚才给她的接触,以及之前给她的接触。
“我的碧蓝幽火,分为冷火和热火。刚才我针对你的时候,是用冷火隔绝我的嘴的。冷火,自然是极冷的。”张振东淡淡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你对我妈妈做假戏的时候,也一直隔着你和她的身子?用你的,罡气?”唐宫弥终于恢复了极致的清醒。
“是这样。”
张振东皱眉叹息道:“要不然,她怎么会被伤那么惨?就因为,我的身躯周围,隔了一层0.5毫厚的罡气啊,我整个人都变得大了一圈。我的大拇指都有婴孩儿的手腕规模了。”
“那我就懂了。哥,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
唐宫弥陡然释怀,且很是羞愧的拉着张振东的手,呐呐的道着歉。
“我怎么会怪你呢?虽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所有的秘密,但还不完全是我的同道中人。也不完全知道我对罡气的精妙驾驭和使用。”张振东摇摇头,溺爱的拍拍唐宫弥的头顶。
心想自己之前为了安慰心如死灰的崔东来,自己也是用罡气隔着自己,对她那啥,才给了她巨大的生存乐趣和希望的。
虽然塔西贝拉和塔拉丽莎不在乎自己如何对待崔东来,她们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