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他们都没想到,凌辰在灯城县认识的朋友,父亲竟然是灯城县的大人物!
就连苏静都没料到,凌辰跟灯城县县长家的公子认识。
当然,高望说的高长河,是不是他们知道的那个高长河,就不一定了。
凌辰也没想到,高望的父亲,就是灯城县的县长大人。
关键是,高望就是个没什么节操的逗比啊,谁会把他跟县长大人联系在一起?
当然,要是高长河跟高望一起来双水村,那就再好不过了。
对于钟贵兴这种土霸王来说,乡一级的官员,他未必会忌惮,市里省里的官员,跟他的距离又太远了,高长河这种级别,威慑力才是最大的。
说起来,都是在武道大赛上结下的人脉,现在的凌辰,差不多在西川市的每一个县,都有有势力的朋友,花阴县除外,他跟冷千军不对付。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大腿张子心。
“走吧,咱出去,钟家找的帮手,恐怕差不多要来了。”凌辰站了起来。
出门等了十年分钟,两辆面包车驶来,停在双水村小学门口,后面还有辆闪着警灯的警车。
面包车门哗啦一声拉开,二十多个穿着迷彩服的男子冲下车来,年纪均在二三十岁的样子,有几个手上还握着警棍。
后面的警车里,出来两个基层民警,还有一个身穿深色风衣的中年男人。
之前一直都没见钟家的人,但面包车和警车一到,钟有权和钟刚像是幽灵般冒了出来,跟在那个风衣男人身边不住说着什么。
二十多个所谓的防暴队员在前面开路,两个民警同风衣男及钟家兄弟一起朝着苏家走来。
很多围观的村民本已离开,但得知钟家叫的帮手来了,又来看热闹了。
不过,他们只敢隔得远远的。
“卢乡长,是他!就是他!”
钟刚躲在防暴队员身后,指着凌辰道:“我爸和我手下的工人,就是他打伤的!”
两个民警一个二十多岁,一个三十多岁,年长的民警看向凌辰,沉声问道:“是你打的人?”
“警官,他们超载了!”凌辰指着二十多个防暴队员道。
可不是么,两辆面包车,挤了二十多个人,不是超载是什么?
年长民警一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小子,你很嚣张啊?”
说话的是个穿迷彩服的防暴队员,跟凌辰差不多高,但看上去远比凌辰壮实,右手握着警棍,社会气息十足。
凌辰暗叹一声,要是屠大侠和平头哥在这里,就凭对方这句话,就能千个头破血流。
“警官,他们超载了!”
凌辰没理冲他装哔的大个子,仍然盯着那位年长的民警。
那位民警无语,实在搞不清楚凌辰的脑部构造。
二十多个防暴队员在这里,你不想怎么自保,居然还有心思管他们超不超载?
知道什么是防暴队吗?
他们可以代替派出所行事,却没有正式的民警那么多顾忌,简单来说,他们就是溶泉乡的城-管!
“你叫凌辰?”
那位穿风衣的卢乡长开口了,“今天带派出所的同志和溶泉乡的防暴队员过来,不谈超载,就说你故意伤人的事!”
官僚气息十足,看样子,是被钟家收买了,并且不是今天才收买的,早就狼狈为奸了啊。
“要说伤人的事?”
凌辰瞥了一眼卢乡长,也懒得打听他的名字,一指苏航和苏绍勇,淡淡地道:“好啊,他们脸上的伤,领导看到了吧?请领导先下令,把打他们的凶手先抓了再说!”
卢乡长沉下脸,道:“他们只是点皮外伤,而你,却把人打骨折了,钟贵兴更是粉碎性骨折!”
“这跟伤势轻重有关系?”
凌辰冷笑,“他们打人,我正当防卫,他们人多,我就一个人,还能保证他们也只是皮外伤?”
“站着说话不腰疼!”
“要不,领导你来试试,十几个人打你一个,你防卫的时候力量能不能把握得那么精准?”
卢乡长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钟刚手下的工人,打的又不是你,你防什么卫?”
这就是明摆着偏袒了。
“那我打的是钟贵兴那老狗和钟家的走狗,又关你球事?”凌辰火了,冷着脸,说话也一点不客气。
“你……”
“我怎么了?”
凌辰不屑地看着卢乡长,冷声道:“你不服,你也可以打我啊,单挑还是一起上?”
卢乡长气急败坏,难以置信地瞪着凌辰,你小子又不是当官的,居然也不讲道理?
之前跟凌辰说话的那个防暴队员,走到卢乡长面前,恭恭敬敬地道:“卢乡长,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
等卢乡长他们退开,领头的防暴队员对凌辰道:“小子,不想吃苦头,就跟我们走一趟!”
“舔狗!”凌辰鄙夷地道。
防暴队员一愣,随即双眼眯起,森然道:“你说什么?”
他一时之间还没明白凌辰说的舔狗是什么意思,但带了个狗字,总不是好话。
“一个小小的乡长而已,你们却跟条哈巴狗一样跪舔,不是舔狗是什么?”凌辰冷笑道。
防暴队员脸色漆黑,怒吼道:“兄弟们,这小王八蛋骂咱是舔狗!给我上,让他知道骂咱兄弟会有什么后果!”
其他的防暴队员早就忍不住了,怒骂声中,朝着凌辰一拥而上。
“苏静,带叔叔阿姨退开!”
凌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