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盈缺隔着裤亵伸手去摸顾沉的胯间,粗大的孽根已经凶恶的绷紧了。乐盈缺不自觉的咽着唾沫,嗓音都有些沙哑,“拿出来吧…”
顾沉急不可耐的扒了裤亵,孽根欢脱的跳了出来。肉褶挤在一起,乐盈缺手指从其中一出挤了进去,想要把褶子推平。顾沉惊呼着,“喜欢糕糕摸这儿…”
乐盈缺靠在床栏上,洞口若隐若现。顾沉本就喜欢这个小洞,被乐盈缺摸舒服了,手不安分的去曲起乐盈缺的双腿。
淫糜的地方被完全展现出来,被人注视着的洞口,在急剧的收缩着。乐盈缺手上没停,细嫩的手揉搓着孽根,不一会就满手湿润了。
顾沉一泄出来,乐盈缺甬道也失控了,洞口不知羞耻的涓涓的淌出来水。顾沉像是哄他一般,“糕糕又尿床了,堵上就不会漏出来了。”傻子片刻间又硬了起来,孽根从乐盈缺手上逃脱出来,对准洞口就插了进去。
床围被摇的吱呀响,乐盈缺攀着顾沉的肩,甜腻的叫着,“顾沉…你喜欢孩子吗?”傻子哪懂这些,还在猛烈的撞击身下的人。乐盈缺固执的又问了一遍,“顾沉…顾沉…你喜欢孩子吗?”傻子咬在乐盈缺肩头,他不知道,但是糕糕逼问的紧,傻子满脑子都是堵着小洞,“糕糕喜欢…我就喜欢…”
三日回门之期很快就到了,顾沉还是不大爱搭理旁人,哪怕见到乐仙引也没多大反应。乐家十几口人聚在厅内,乐钊冠冕堂皇的客气了几句,顾沉听乐盈缺的话跟着喊了人。
到了乐仙引头上的时候,顾沉先是一顿,乐盈缺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了吗?顾沉霍地蹲下,当着众人的面,趴在乐盈缺耳边和他讲小话,“糕糕,这人我见过,来接你的时候。”乐盈缺一怔,耳边被顾沉的哈出的气弄的痒痒,“好好说话。”
傻子怕他糕糕生气,不情不愿的喊了声二哥。乐仙引神色还算从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在场的人都知道乐仙引和顾沉的事儿,要不是顾沉傻子,怎么会让乐盈缺捡了这个大便宜。
饭间乐仙引没露面了,倒是乐钊说道,“你二哥身体抱恙,就先歇下了。”乐盈缺一愣,“是…是吗?”
第五章
饭间没有乐仙引作陪,还少了几分尴尬。众人心知肚明,乐仙引的身体抱恙,不过是借口罢了,不想看到顾沉对着亲弟弟百般讨好才是真。
乐家除了乐仙引和乐盈缺,还有长子乐玉流。乐玉流同乐仙引一样,是常人。与乐盈缺不同的是,是娶妻生子,还是嫁作他人,他们选择的余地。乐家三兄弟,性子都温文尔雅,这也是乐钊心里的刺,没一个能担起乐家大任的。
一早就该来给乐盈缺娘上香的,可府前要应付的人太多,一直拖到了饭后。告了乐钊,才让顾沉推着他去了后院。
顾沉虽傻了,但对乐盈缺的情绪极为敏感。从前厅一出来,乐盈缺就不再笑脸应和了,有些发呆的坐在轮椅。“糕糕,再怎么走呀?”没让下人跟着,乐盈缺不开口,顾沉连路都不知道。
“糕糕…”乐盈缺没理人,神色呆滞的看着地面。顾沉提高了音量,“糕糕,你不高兴了。”乐盈缺一怔,顾沉已经从身后蹲在了他跟前,慌张的朝四周看了看,“左转。”
连顾沉都感受到了他情绪,乐盈缺有些难堪,越来自己这么藏不住心事。拜祭娘亲,乐盈缺说不上高兴还是不高兴,每当踏入祠堂,总有一些不好回忆。
后进乐家的妾室都诞下了两位哥哥,娘亲一直怀不上,直到乐盈缺的到来。可他偏偏无法继承乐家家业,娘亲从那个时候变得郁郁寡欢。父亲变得不愿来看娘亲了,娘亲坐在屋子里抱着乐盈缺说一些小孩子听不懂话。
“盈缺,你怎么不是上坤人,要是个女孩也好啊。”乐盈缺本就开口较晚,两三岁才学会说话。乐盈缺咿咿呀呀的朝娘亲伸手,得到的却是满手的血。
小孩不会喊痛,也不会哭,看着娘亲拿着针,一点一点的插在手指上,直到有丫鬟进来送点心,才惊叫了起来,小少爷被夫人用针扎的满手是血。
第二年娘亲就去世了,没有了娘亲的庇护,乐府上下更是不把小少爷当回事。乐盈缺长到五岁的时候,听府上的管家讲,太淘气了,腊月天跪在后院的池子里玩。那么冷的天,池子的水都结冰了,乐盈缺在冰面上趴了好几个时辰,没人知道小少爷不见,等到有人找到乐盈缺的时候,腿都冻坏了。
上了香从祠堂出来,正好看到乐仙引在池子边坐着。除了关于娘亲的回忆,还有他二哥和顾沉的事情。
哪怕是顾沉傻了,能和他这样一辈子,乐盈缺都觉得心甘情愿。只是这像是从他二哥手里抢走了他最爱的人,他害怕顾沉有一天清醒了,那个时候找自己要乐仙引,自己该怎么办。
糕糕在难过了,傻子想逗他开心,看见不远处坐着的乐仙引,傻子小声跟乐盈缺说道,“糕糕,你哥哥。”
不远处乐仙引点了点头,乐盈缺不好带着顾沉直接走,叫顾沉把轮椅朝着他乐仙引的方向推去。
“二哥,爹说你有些不舒服。”乐仙引抬手,“无妨,有些头晕。”傻子坐不住,又不敢拉着乐盈缺赶紧走,只能自己凑到池子边看着里面游的鱼。
照理来说,一般落水的人,多少对水都会有所忌惮,顾沉跟没事人一样,真的是什么都忘了。
乐仙引的目光朝顾沉看去,顾沉隔他们几步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