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十几名孔武有力的家兵,齐齐冲了上去,将鹿专澈团团围住。
但吴管事想错一点的是,鹿专澈仅凭一人之力,便是将他们包围,随后如同狼入羊群般,几十名家兵瞬间被放倒在地。
无一人可敌!
陈生望着这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战斗,不由得愣了愣,抛起来的苹果都忘了接住,“这鹿专澈真牛逼,当赏!”
此时,陈文搀扶着冯严红,来到鹿专澈面前,行了一礼,道:“多谢侠士相救!”
“我并非为你陈家而来,你也不必如此。”鹿专澈冷冷回了一句。
“侠士,我陈家虽不是富贵之家,但也知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若是不嫌弃,侠士可在陈家多饮几杯酒?”冯严红连忙说道。
“不必!”
鹿专澈淡漠的回应响起,临走前还传来话:“陈家我就罩着了!”
“娘,现在怎么处置这些人?”陈文看着满地哀嚎的人问。
冯严红本就大户人家出身,寻常时候虽然温婉,但骨子里也比较刚硬,眼前吴家都欺负到头上了,如何能忍,当下道:“全部给我丢到吴家的大门口,至于那个独眼龙,把他的工钱结了,赶出临海村。”
这番言语道出,自然是要与吴家开战了!
来陈家的宾客,许多人都与吴家或多或少有关系,不过没有人敢出来说话。
临海村,都是以打渔为生,而现在很多人对陈魁,都是无比敬畏,隐隐有以其为尊的趋势,足以让在场人忌惮。
现如今,又有了一个侠客鹿专澈庇护,陈家的实力,已经能够跟吴家抗衡了。
一山不能容二虎!
谁都知道,从现在开始,临海村要变天了!
......
吴家。
吴三清脸色铁青的看着一众鼻青脸肿的家兵,旋即给了吴管事一巴掌。
“废物!”
“老爷冤枉啊!”吴管事大喊叫冤,“本来一切按计划行事,可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鹿专澈。”
“鹿专澈?”
闻言,吴三清脸色一沉。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一清二楚,那就是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凶人,但凭借陈家那点家底,能请得动?
难道,陈家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
“哼,就算如此,我吴家收拾你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能够作为一家之主,吴三清可不是酒囊饭袋,自有他的能力。
想要对付陈家,光靠打打杀杀肯定不行。
“老爷,您觉得我们需要报官吗?”吴管事闻言,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那县太爷生性软弱,欺软怕硬,如今陈魁在渔夫之中威望大增,只怕他......”
“本老爷不知道吗?”吴三清瞪了一眼,吓得吴管事立马闭嘴。
许久之后,吴三清才从怀中取出一枚漆黑的灵牌,道:“你拿此物去找县太爷,他就不会推辞了!”
望着那令牌,吴管事立马明悟,笑起来:“有了此物,陈家肯定必死!”
吴管事离去后,吴三清脸色愈发的阴沉。
金甲鱼的事情,已经让上面那位不高兴了,现在又动用他的名头,就算将陈家击垮,以后也没有多少好日子过。
“该死的陈家,我没好日子过,你们都得陪葬!”
......
距离吴家大闹宴席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两天,陈生倒是变得悠闲自在了起来。
毕竟宴席上挫败吴家,让陈家的声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步,那些原本平时没有来往的人,都开始频繁的向陈家示好。
作为老祖宗的陈生,见到家族蓬勃发展,没有比之更开心的事。
桃树下,冯严红也静静躺着,看着桃树发呆,而陈生则是落在其肩膀上。
突然,儿子的叫声打破了平静。
“娘!大哥被衙门的人抓走了,三个前去询问,至今未归。”陈文匆忙的跑进院子。
“什么?”
冯严红心头一惊,正想着起身,却不料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吓得陈生急忙查看其身体。
还好,只是受了刺激,身体遭不住,暂时晕了过去。
陈生看着发愣的四儿子,不由得摇头。
这老四,读书读傻了,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冯严红呢?
一念至此,陈生恨不得用角尖,狠狠的踢陈文的屁股!
儿子被抓,不用想,肯定是吴家。
“看来不找你麻烦,是不行了!”
护犊子的陈生,立马利用通感,加持在了自己大儿子的身上,立马看见了两个儿子都被压在长凳上,两边还有拿着威武棍的衙役,不断地朝着两人屁股上招呼。
而吴家管事,则是坐在一边,满脸得意。
“陈魁,到了如今,你还不认罪?”县太爷怒斥一声。
“县太爷,我无罪,能认什么罪啊!”
“你没罪?哼,吴管事可是告诉本官,你陈魁强抢了吴家的金甲鱼。”县太爷冷冷说道。
“县太爷,这金甲鱼是我捕获的,可从未强抢。”陈魁大喊,“不信的话,您可以去临海村问一下渔夫,他们都清楚。”
闻言,县太爷一愣,旋即看向吴管事,见得后者目光一冷,立马呵斥道:“好你个陈魁,到了现在,还要嘴硬,给我打,打到他招了为止!”
愤怒!
掀桌!
在他陈生面前,竟然敢打他的儿子?
手起,正要落下,准备以“千军易辟”了结了这群人时,突然有一人快步走了进来。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