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吧……”舒望往枕头上靠,摸着傅知非的脸,心满意足的眯着眼想睡觉,傅知非捉着他的手亲了亲,舒望小声道:“我只是您一个人的。”
“您?”傅知非觉得这个字用在这有些怪怪的,却又莫名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诱惑感觉。
舒望笑说:“啊,‘您’,您不觉得这个字很带感吗?”
他上前贴着傅知非的耳朵,把傅知非痒得一缩,而后听见舒望在他耳边喊:“叔叔。”
傅知非眼神微微一变,往他屁股上拍了一记,舒望被他拍得发笑,靠在他心口上弯起眼睛。
他本来就长得漂亮,笑起来更好看。傅知非往他身上看了看,舒望瘦却并不羸弱,身体上肌肉的弧度很有少年感的清秀,隐约透着成熟的性感却并不浓烈。
刚才傅知非戴着眼罩什么也没看到,这会儿放肆了目光,一寸寸的巡视过去。
舒望原本还笑着,被他看了半天,笑容渐消,变成了羞恼和一点不安。
傅知非及时地安抚了他的不安,手滑过他的腰背和后颈,抱着他和他接吻,哄他再来一回。
舒望眯着眼睛只叫他轻一点,傅知非和他胸口贴着胸口,创口贴的触感和肌肤比起来要粗糙得多。傅知非进入的时候狠咬了他一口,戳着那个纹身的位置命令道:“你以后忘了他,换成我。”
舒望不敢笑,感觉整个人被抛进了熔炉炼化,搂着傅知非说:“只有你。我很乖的,傅老师。”
他承诺了还不足够,傅知非抓着舒望的脚踝高抬,又叫他说了许多平时不堪入耳的话,舒望一开始觉得难以接受,后来情到深处,就顺其自然了。
最后舒望累得什么也说不出来,几乎是跟着结束的进程一沾枕头立时就睡了过去。
傅知非往浴室放水给他泡着清洗,期间舒望迷糊着醒了一回,嘴里还“老师、叔叔”的叫了个混。
等舒望再醒来的时候床上的被单床罩都换了,屋里昏暗一片,外面都已经黑了天。他身上清清爽爽,套了件傅知非的t恤,胸口的创口贴还在,没有完全干,微微地潮湿着。
傅知非不在他身边,舒望摸着手机起身都觉得疲乏,干脆给他打了个电话。
屋外庭院里响起傅知非的手机铃声,外面有人在和傅知非说话,舒望坐起身抓了把头,外面的声音也不像是桑野。
“醒了?”听筒里传来傅知非的声音。
舒望说:“还没睡醒。”
“你再休息一会儿,我马上进去。”
傅知非说的“马上”很快,没多久他就拉开卧室和庭院之间的房门走进来钻进了被窝里。
舒望还没休息够,往他身边贴近,傅知非问他:“会难受吗?肚子会不会不舒服?”
舒望摇头:“你刚在外面和谁说话?”
“林烝,”黑暗里傅知非皱起眉头,“他把桑野带走了。”
“带走?”舒望也拧起眉头,“他俩这次不是吵得挺凶?桑野能和他走吗?”
傅知非叹道:“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说不清楚,别人说的话桑野都不会听,只有林烝说的话他会过脑子。”
舒望靠着傅知非问他:“傅老师,其实我一直都挺奇怪的,你和桑野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会问这个?”
舒望靠着他笑了下:“就感觉你和桑野不是一样的人,思维、对待事情的看法都不一样,觉得很奇怪。”
傅知非搓了搓他的圆寸脑袋:“我没问你以前的事情,你倒问我头上来了。”
舒望啧一声道:“我没有,随口一问,不说也可以的。”
“你都这样说了,我敢不说吗?”傅知非笑了笑,“我和他小时候是邻居。”
“他爸爸原来和我爸是同事,当老师,后来才去经商搞房地产。桑野以前是个流鼻涕的跟屁虫,他爸爸总不在家的时候就会来我家吃饭。”
舒望:“那他变化还挺大的。”
“嗯,”傅知非叹了口气,“后来他父母亲离婚了,桑野跟着他妈妈去了国外,前几年才回来。我也是等他回来了才知道他妈妈多年前在国外就病故了。”
舒望自觉不该问这么多,一时间没有说话,傅知非倒是无所谓地揉了揉他:“你别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人倒是厉害的人,在国外读完了大学开了公司,比我身价高多了。”
“他爸爸后来再婚一直没有再有小孩,这才想着把他接回来。桑野对他父亲有怨言,把那边的公司卖了跑回来,才表现得像个浪荡子。”
舒望和他交握着手,听着傅知非低沉的嗓音说话,昏昏欲睡:“所以他并不是表面上这样的人吗?”
“是也不是,他就是花心、爱自由,”傅知非拍了拍他的背,“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