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证据!”西月公子回了一句。
“此话怎讲?”楼清尘有些激动,双手搭在了西月的肩上了,急急地问道,可能是察觉到此举不妥,又把手放了下去。
“楼兄,请看!”西月自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于楼清尘。
“紫色西番莲!”楼清尘恐怕这一辈子也忘不掉这种美丽却令他很头疼的植物。
“不错,我来赣州的路上发现了它!”西月公子说道。
“这次的是哪位姑娘?”这第六个死亡的姑娘希望不要与他楼清尘再有关联了。
“风姑娘的一个丫鬟!”
“风菀毓?”
“没错,这次被害的姑娘名叫紫鸢,是风姑娘留在风家的丫鬟,今年不过十八岁,而且下个月她就要成亲了,可惜天意不愿成全这段姻缘啊!”西月公子十分惋惜的讲到。
“一个丫鬟,而且还是一个平时很少出府的丫鬟?”楼清尘有些不解,凶手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凶手这次的目的还是楼兄你!”西月收起折扇,将自己的分析说与楼清尘听。
“你是说,凶手这次的目标其实是风菀毓?”除此恐怕确实没有其他原因了。
“我来的时候风菀毓曾传讯给我,她的丫鬟紫鸢对她新做的衣衫很是喜欢,风菀毓对待下人是极好的,大方的将自己新做紫色衣裙赠予了紫鸢,那日紫鸢出府采买胭脂水粉,身上穿的正是风菀毓的那件新衣服。”西月公子解释道。
“难怪,风菀毓挑选的丫鬟想必容貌一定不差,或许还略懂功夫。风菀毓名气很大,但是总是行踪不定,凶手并没有见过她,这才把人认错。”楼清尘接着西月的话音继续分析下去。
“西北的情况怎样?你应该有不小的发现吧?”西月轻轻问道,言语中有着一丝难以捕捉的深切关怀在内,只是楼清尘正在忙于思考凶案之事,并没有见到西月脸上方才的异样。
“西北的情况很多,我们回房慢慢说。”楼清尘建议到。
这一晚,楼清尘与西月几乎一夜未睡,就着忽明忽暗的烛光,楼清尘将西北所见所闻,连同一路上的情形细细讲与西月听,两人又将彼此掌握的事情整体梳理了一下,启明星升起之时,方才补眠。
这一觉一直到了第二日的正午,两人方才不约而同的走出房门。
“睡饱了觉的感觉真是好极了!”楼清尘伸了伸懒腰,望着还在正当空的日头,有些满足的说道。
“确实很好,一路的疲劳在此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我,一身轻松!”西月的发丝有些潮湿,衣服也有换过,想来是刚刚沐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