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
客厅里,小姑娘捂着屁股,眼中含泪。
在王子安的指引下,她乖乖在沙发上坐下来。
王子安躺下,侧躺,头枕小姑娘膝盖。
“现在呢,睡了没?”王子安问道。
“没,都怪一万,没锁门。”小姑娘一手拿小电筒,一手拿掏耳勺。
而后,她低头,瞪大眼睛,小心翼翼给王子安掏耳朵。
伊凡卡在里屋嗯哼不说话,又赖我?
家里就三三一个大男人,睡觉锁什么门?
是你自己不长记性。
三三是不跟女孩子讲道理,但没说不会动手啊。
刘仙女早就被小仙女刚才的哭声惊动了,穿着睡衣出来。
“表哥,要不我来吧?”刘仙女心惊胆颤。
表哥的心是真大啊。
刚把人家小姑娘打了,就敢立刻让人家给他掏耳朵。
反正刘仙女是不敢这么做的。
“没事,小仙女聪明乖巧,很懂事,掏耳朵有一手。”王子安趴小姑娘膝盖上,一动不动,很惬意。
太舒服了。
小姑娘给他掏耳朵的同时,时不时朝他耳朵吹气。
什么叫吹气如兰?
这就是!
王子安闭着眼睛享受。
左右耳换了一遍,王子安才依依不舍起身。
“行了,睡觉睡觉。”王子安把小姑娘送回屋。
她爬上床,在上铺躺下。
王子安给她盖好空调被。
透过没关严的房门外的灯光,黑暗中,王子安能看到小姑娘指着她的额头。
王子安笑了笑,站床下,趴床头亲了一口。
小姑娘这才闭上眼睛,嘴角噙着笑。
第二天,伊凡卡的专车一早从邕城赶来,把王子安和刘仙女、宋茜茜接走。
在邕城待了差不多五天,刘仙女和宋茜茜才离开。
因为歌曲录好了。
临走前。
“表哥,家里还会种地吗?”刘仙女情绪有些低落。
“会的,就算明年去帝都,家里的地一样会种,不能荒废。”王子安说道:“只是得请人照料了。收成的时候,我再带可欣回来尝家乡的味道。”
“表哥,我还能再来吗?”宋茜茜高兴问道。
歌曲录好,她心情很不错。
“来干嘛?”王子安问道:“想听镇上的‘两块两块,你啥也买不到,全场五块……’?”
宋茜茜点头,这个理由不错。
“那你还是多去低档住宅区周围转转,帝都再繁华,也不缺这种店。”王子安说道。
宋茜茜语塞。
“听说年前还有一季丰收,到时候我过来尝尝绿色无害农产品,可以吗?”刘仙女跟王子安预约。
“多给我赚钱,那是没问题的,歌别给我扑街了啊。”王子安笑道。
送走宋茜茜和刘仙女,王子安没回家,继续待邕城,跟大兵乐队继续录伴奏。
由于一直跟王子安合作,几个月了,大兵乐队现在在圈内挺有名气的。
虽然登不上那些大舞台,但小舞台很多,出场费也提升了好几个小台阶。
大兵他们知足了。
这是真正玩音乐的人。
或许当初他们觉得搞音乐更容易泡妞,更能见识到各色美女。
但那阶段早已过去。
如今,对他们来说,生活最重要,然后才是音乐,最后是游戏人间。
“你们想出名吗?”录伴奏间隙,王子安跟大兵他们聊天。
大兵等人眼前一亮,最后却很快平静下来。
“无所谓了,搞音乐饿死的人很多,我们遇到你,算是很好咯。我们懂得知足,不强求,当初的热血和野心也没了。”大兵最是稳重,尤其晚婚晚育后,他的棱角几乎被磨平。
年轻时喝酒打架,泡形形色色的妹纸,天亮各奔东西,甚至没到天亮就散席,过得浑浑噩噩。
现在,如梦初醒。
生活,就应该这样。
守一方,心灵安定。
他有同行还在云游四海,最后一无所有,灵魂无处安放,痛苦得一批。
“受教了。”王子安跟大兵他们待一块,听到诸多故事,受益匪浅。
有的故事是大兵他们自己的,有的是他们朋友的。
甚至,有的是跟他们游戏过的一些妹纸的。
这些大老粗,看起来还真没一个怜香惜玉。
用他们的话来说,见过的女人太多,且大多不是什么好货色。
好货色也不会跟他们那么玩。
所以,天使,怜香惜玉什么的,在他们看来,只是为了社会稳定、和谐而弄出来的玩意儿。
凭什么,男人就不可怜吗?
女人可怜的时候还有男同胞来安慰同情,男人只能自己舔舐伤口。
以致见到刘仙女和宋茜茜那样的美女,大兵他们都风轻云淡,献殷勤什么的,不存在。
更别说当初见到伊凡卡和平香流樱、新垣结衣了,那还是王子安的嫡系,表妹。
从大兵他们这,王子安总结出他们现在的人生感悟。
于男人而言,一生爱过几个女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是否,有那么一个女人,无论何时何地想起,都让你满心欢喜,忍不住想去见她!若有,多好……
于女人而言,似水年华里曾被几个男子爱过并不值得骄傲。骄傲的是:是否,有那么一个男子,将你放在心间一辈子,如烙印!若有,足矣……
在录音棚折腾了一天,晚上,大兵他们带王子安去街边烧烤摊啤酒田螺肉串。
快三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