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魅惑和说服技能的双重作用下,芭缇雅脸上的挣扎,在亚戈审视的目光中逐渐消失,脸颊上,那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也染上了红晕。
不知怎么地,芭缇雅感觉平时流利的社交能力都变得迟钝了些许,
而这时,她听见眼前的“骑士”先生道:
“相信我,芭缇雅小姐,我们不是敌人,请如实回答我。”
随着音声泛起,在她自己也无法察觉的内心深处,一个个想法接连不断地冒出,但是,却被“说服”和“魅惑”所植入的想法压制着,无法浮上浅层意识,被她直观地意识到。
她自身的意识,也在不断地反抗这来自外界的,本不属于自己,违背潜意识观念和逻辑链条的新想法。
是的!我们不是敌人!
芭缇雅心底涌现出的抗拒,被“我们不是敌人”的“坚定”的“新想法”所压制。
并且......
“骑士”先生......
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高大的男人。
脸庞虽然不算英俊,但是气质成熟、温和,让她有种面对父亲时的感觉。
而且,从这个角度看他,有种古典雕塑般的美感。
想到这里,芭缇雅忽然有些羞赧。
看着变得羞涩的芭缇雅,亚戈心中古怪的感觉更甚。
但随后,他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语气显得平静,发出询问:
“没有感觉到关于我的危险吗?为什么没有躲开我?”
听见“骑士”先生“温柔”的声音,芭缇雅心中嘀咕了一句。
有流浪者的能力、灾难诗人的能力,为什么没有感知到来自“骑士”先生的危险?
面对这样的询问,芭缇雅的内心深处,浮现出了一道道细碎、不连贯的相关记忆和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出现之前不久,才感觉到危险”、“和距离有关系”......
一道道想法浮上浅层意识,与“我们不是敌人”、“如实回答我”之类的想法产生冲突的想法,便无法上浮。
在细碎意识、记忆、认知重组编合的“思考”过程后,芭缇雅做出了回答:
“我只是在‘骑士’先生您走出大门的时候有感觉到,可能是距离的关系吧,灾难诗人能够感应到危险的范围,大概只有十分之一的狄璐德市......”
不过,也是在做出回答的瞬间,芭缇雅微微皱起了眉头。
不对啊,自己和“骑士”先生不是敌人,本来就不会感觉到危险......
哦,对了,是“骑士”先生担心他会给我带来危险吗!?
在得出这个结论的同时,芭缇雅的嘴角,不知不觉中挂起了笑容,继续说起之前几次相遇时感应到危险的情况。
“如果能够帮助‘骑士’先生排除掉危险就好了。”
“对了,‘骑士’先生,在您出现之前,我感觉到了另外的危险,可能有两个人在追踪您,我感觉到了不同的危险。”
“具体时间就是您走出大门的前后,在您走出来之后,之前的危险感就消失了,但又出现了新的危险......”
而在她的潜意识中,“自己受到了‘骑士’的心灵能力影响”、“现在很危险”之类的想法,被压制着,无法上浮,与其他的想法堆积在一起。
而亚戈,对于芭缇雅的回答,心中微微一愣。
应该不是距离的关系,他刚在就在大门之中。
而且,两个人?走出大门之前?
走出大门之前,为了减少消耗,他是脱下了看门人面具,以“法斯特”,以真身呆在小屋的屋顶,远远地观察周围,等带芭缇雅的到来。
在看到到芭缇雅到来之后,他才从房顶翻下来,以朗费罗的姿态现身。
这片区域,他已经以朗费罗的身份倾听过了,是没有危险的。
而且,大门前后......
自己作为“狄亚戈·克劳瑞多·法斯特”和“朗费罗·桑格特”,给芭缇雅的危险是不同的?
详细回想他走出大门前后的变化,亚戈也只能想到自己切换身份的情况。
这......
按照朗费罗的记忆,按照潮汐教会对于流浪者途径的能力记录来说,流浪者途径的非凡者,对于危机的感觉,是不会因为变装之类的状况而发生改变的。
无论变几次装,无论是“线人”还是“表演家”改变外貌,就算是人偶师、傀儡师、牧羊人之类的非凡者远程控制的东西出现,也都是一样的,在占卜这种玄之又玄的能力面前,是无法掩藏真实行迹的。
看门人面具.....
按照他对于看门人面具的推测来说,他觉得看门人面具可能会是由单个或多个中序列乃至于高序列的神秘,复合的神秘物。
并且使用死灵途径的力量作为消耗这点,让他对于看门人面具的猜测就是死灵途径的中高序列神秘物。
而杀死别人之后,就能够获得眼状纹路,能够化身成对方,甚至使用对方的能力这点,和“死”也是有一定联系的。
现在,他对于这个“化身能力”,有了新的认知。
不仅仅是外表化身、能够使用化身者的神秘的能力那么简单。
是彻彻底底地,顶替了另一个人的身份?
作为占卜指向的对象,都是不同的?
这让亚戈有些意外。
他又问了几句,询问之前相遇的几次情况,在芭缇雅回应后,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颇感意外的亚戈,在思考结束之后,看着芭缇雅,随即说了一句: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