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要走,吴小玉连忙起身,说道:“大爷,这话正说的热闹呢,您怎么就要走?再给我讲讲你们年轻时候的事儿呗?”
“改天再给你闲扯,大爷我就先回去了!”刘传放笑着说道,又回头跟吴友亮招呼道:“友亮,我就先回去了!”
吴友亮一边应和一边送刘传放离开,吴小玉却是有一丝丝的可惜,这传放大爷怎么就走了呢?
自己要是直接问父亲这种子不语的事儿,不知道父亲会不会理睬自己呢?毕竟自己活了将近二十来岁,父亲可是从没跟自己,提及过这种事儿!
送走刘彩旺之后,张友生回到屋里,见到儿子颇有几分犹豫地看着自己,只得无奈摇摇头,开口道:“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你彩旺大爷?”
张大胆有几分错愕,看来父亲已经知晓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便索性直接问道:“爸!你以前是不是,也干过这种帮人赶鬼的事儿啊?还有……你给我的那把杀猪刀好像挺厉害的,什么来头啊?”
张友生坐下,说道:“我以前确实干过这事儿!至于那把杀猪刀,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被那刀宰杀过的牲畜不下千头!”
一把宰杀过上千牲畜的屠刀?怪不得昨晚那鬼物如此惧怕呢?张大胆见父亲将这些全盘托出,也不再有什么顾忌,接着问道:
“那你被屠宰场开除……你离开屠宰场以后,怎么没有接着干这种抓鬼的活儿啊?”
张友生听这话,脸上不禁生出些许的忿恨,随即郑重地跟张大胆讲道:“大胆!我跟你讲,这种事儿以后不要再做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养你的鸡!”
“为什么呀?我倒是觉得这事儿挺刺激的!”张大胆脱口而出,撞到父亲严肃的目光,立即就后悔了。
“刺激?是挺刺激的!刺激的你爹咳嗽了十多年!”张友生厉声道。
这话让张大胆更加疑惑了,父亲的伤,不是因为跟屠宰场的人干架造成的吗?怎么又牵扯到这种子不语的事儿上来了?
张友生咳了下,接着讲道:“屠宰场的那帮家伙能把你爹打成这样?要不是因为有那种东西在,你爹我怎么可能伤成这样?”
“我跟你讲,你不要因为昨天晚上,驱除了个小小的鬼魂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是遇到个稍微凶猛点儿的厉鬼,你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父亲的伤与这些鬼物有关!再想起那天在马雯雯家,遇到的那个女鬼,张大胆不禁有些毛悚立。
自己之所以降服那女鬼,完全是因为胸前的玉牌大神威,若是单单凭借自身的话,怕是也要被它打伤的。
看来这其中的凶险,远非自己所知所见的,长吁了口气,对父亲说道:“爸!你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管着种事了!”
张友生深知儿子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听他这么说也就放心了,面色由阴转晴,说道:
“知道凶险就好!现在这养鸡场里的鸡长得这么好,肉质也远比一般的土鸡要好,将来肯定不愁卖!你把这养鸡场的生意做好了,比什么都强!”
听了父亲的劝诫,再联想起那日的凶险,吴小玉愈觉得驱鬼捉妖这种事儿是不能干了,最起码在修炼有成之前是不能再做了。
单单是玉牌内的灵泉水,已经足够使自己过上富裕,甚至是奢华的生活了,何必再为了那么点儿横财,而冒着被鬼欺压的风险?
吴小玉正向父亲许诺,不再随意妄为的时候,母亲做好饭走了进来,数落道:“你再给人家帮这种忙,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自己吃什么长大的,心里没个数吗?什么饭能吃,什么饭不能吃,这都分不清?”
没等吴小玉反驳,父亲吴友亮便劝道:“我已经说过他了!他也给我保证了,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儿了,你就放心吧!”
母亲又要开口喋喋不休之际,吴小玉连忙转移话题,开口道:“妈,饭好了没?走了那么久的路,我都饿了!”
“好了!先吃饭。你要是还有什么指示,就一边吃一边说!”父亲劝解道,趁机将母亲拉到了饭桌旁。
母亲自然不会轻易罢休,将饭菜摆好,还没开吃,便又苦口婆心地劝道:“大胆呀!以后再不准干这种事儿了,听见没?”
“咱家就是再穷,也不能指望那个养活生计!何况你现在养在山上的土鸡,长得那么好,指定不愁卖的,何苦再做这种事!”
吴小玉知道母亲也是为自己好,虽然有些啰嗦,却也不好打断她,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在母亲的絮叨声中,吃完了午饭,吴小玉便连忙脱身,来到后山的养鸡场,然而眼前的一切,却又让他有些惊奇与烦忧。
只见自己本家的五六个堂兄弟,在山腰之上,又是搅拌饲料,又是担水,又是喂鸡的,一派繁忙之态。
见他走过来,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儿,聚拢过来,一个个兴高采烈、激情飞扬的,让吴小玉很不适应。
“怎么了?生什么事儿了?”吴小玉向负责喂养工作的吴大山问道。
吴大山一脸的为难,吞吞吐吐道:“小玉啊,不是我……大庆他们非要帮着喂鸡……我……我也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看吴大山这懵昏昏的样子,就明白他也是不知所以然的。
没等吴小玉开口再问,便有一黑脸的汉子,从人群里挤出来,笑眯眯的对吴小玉说道:“你看你这养鸡场,都开张这么久了,哥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