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刘寡妇可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子,自己要是给她安排了工作,怕是所有人都会认为自己sui了她,自己的清白岂不是毁了?
“刘寡妇,现在厂里不缺人手,你求我也没用!”吴小玉打开茅草屋的门,示意她离开。
刘寡妇可怜楚楚地望着吴小玉,央求道:“小玉,你也知道,嫂子家里也没个男人,日子过的别提有多穷了,你就不能帮衬帮衬?”
她虽早早地便死了丈夫,可那死鬼丈夫也给她留下了三四亩地,她又是一个人,本来开销就不多,这些地也够养活她的了。
故而吴小玉并不觉得她有多么的穷困,自然也不会大发善心,违背规则,给她安排工作。
“你要只是因为这件事儿的话,可以回去了,厂里真的不需要新的人手!”吴小玉冷漠地说道。
刘寡妇见他如此铁石心肠,知道卖弄可怜,已经行不通了,只得再次施展自己的拿手戏了。
只见她满脸愁容,缓步朝门口走去,刚走到吴小玉的身旁,突然装作跌倒,一把扑倒在了吴小玉的肩头,还故意在他手臂上蹭了下。
吴小玉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觉察到手臂上的*软,不觉抖动了下,血液开始沸腾,第三条褪也伸展开来。
刘寡妇见吴小玉脸色涨红,又在他的耳边娇嗔道:“你看,我都说我是病了,你还不相信!你看我连路都走不好了!”
她这轻柔的声音,伴着温润的气息,在吴小玉耳边响起,让他不觉有些发痒,连忙后撤几步,拍打了下自己的耳朵。
刘寡妇原本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了吴小玉的身上,如今他突然后退,刘寡妇失去了倚靠,自然便扑在了地上。
“哎呦!”刘寡妇吃痛,不觉哀嚎了起来,只是这哀嚎怎么听,都有些不正经。
吴小玉见她故技重施,连忙用双手在脸上摩擦了起来,使自己保持清醒,前往不要把持不住,泥足深陷!
“小玉,你快扶我起来,我好像是扭到脚了,左脚使不了力气!”刘寡妇收敛了眉态,故作紧张地喊道。
“你别装了!赶紧给我起来,趁我还没有生气,赶紧离开!”吴小玉佝偻着身子喊道。
他这番窘态,却是被刘寡妇给看了个一干二净,这小子应该是把持不住了?
“我没骗你,你赶紧扶我起来!”刘寡妇瘫坐在地上,摇晃着上申,撒娇似地喊道。
山峦随着她的摇晃,起伏不定,让人不禁有些鼻腔发热,吴小玉连忙扭过头去,想些悲伤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他越是这样,刘寡妇越是觉得这事儿有戏了,自己要是把他给sui了,非但能到厂里去打工,没准儿还能……
两人正一攻一防,正处于僵持状态时,养鸡场外突然又传来了脚步声,这脚步声很轻盈,应该是个女生。
吴小玉听着渐行渐渐的脚步声,已然辨认出这是李玉佳,也就是说李玉佳上山来了?
这要是被她发现,自己与刘寡妇共处一室,指不定得闹出多大的误会呢?
“那个……刘寡妇,你赶紧起来……行了!你先别走,就在这屋里呆着,千万别出去,也别说话!”吴小玉慌忙地嘱咐道。
刘寡妇见他如此慌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以为他是在诈自己,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摆出痛苦的模样。
李玉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眼看就要走到养鸡场来了,可这刘寡妇却是愚蠢无知,不知道配合自己。
慌乱中,吴小玉只得自己先跑出去,将李玉佳拦在外面,然而他刚要往门外走去,刘寡妇却趁机一把包住了他的褪。
“小玉,你可不能把我自己丢在这儿啊?这山上可是有狼的,你难道忍心让我被狼叼走?”刘寡妇怕他真的不顾自己,独自离开。
吴小玉被他包住褪,愈加紧张了,忍不住狠扯了一下,刘寡妇却是真的扭到了手腕儿,忍不住喊了出来:“哎呦……”
刚走到养鸡场门口的李玉佳,听到茅草屋里传出女人的声音,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难道小玉哥有其他的女人了?不会的!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一定有别的原因!
李玉佳忍着气愤,推开养鸡场的门,朝茅草屋径直跑去,她刚打开门,却是有些惊呆了。
与吴小玉寡男寡妇共处一室的人,竟然是刘寡妇?难道小玉哥也跟那些男人一样,对刘寡妇觊觎良久?
他们俩不会早情了吧?
刘寡妇见李玉佳突然冲了进来,也是懵笔了,满脸震惊地看向李玉佳,这大晚上的,她到山上来干什么?
难道她跟吴小玉背地里有一褪?不应该啊!她姐姐不是刚跟吴小玉分了吗?她能吃她姐姐的剩饭?
吴小玉生怕李玉佳误会,连忙走到她身边,拽着她往屋外走去,李玉佳犹如行尸走肉般,被他拉到养鸡场的一颗大树下。
“佳佳,你听我解释,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刘寡妇绝对没事儿!她是想到厂里工作,这才来求我的!”吴小玉口若悬河地解释道。
李玉佳此时仍处于震惊与愤怒之中,怎么可能会听信他的片面之词呢?
何况,村里人人都知道这刘寡妇,乃是人尽可夫的破/鞋,她大半夜的上山来,能安什么好心?
请求吴小玉让她到厂里去工作?用的着在大半夜来说?还是在这渺无人烟的山上!
李玉佳越想越气愤,眼眶不觉间已经湿润了,鼻子也还是发酸,心中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