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刘义又岂能不防备公孙熊背后下黑手,所以早早让李元霸和赵云作了埋伏。
李贵见李元霸奔驰而来,连忙丢开弓箭,从腰间抽出佩剑,一脸得意道:“无知之徒,看招!”
这李贵平生好事没干几件,这坏事可是多不胜数,杀人越货,比比皆是,可谓是打遍襄平无敌手,此时压根没有将李元霸放在眼里。
“铮!”
一招长虹贯日,长剑挥出,直刺李元霸胸口。
“当!”
李元霸双锤交错相击,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同时将李贵手中的长剑磕住。
生猛的反震力道,让李贵拿捏不住,手心一滑,长剑脱手而落,已经断成三段。
“呼!”
又是一阵破空声来,李贵双目瞬间放大,惊恐万状的看着一柄大锤直击自己脑门而来,身子如同被定住了一般,丝毫摞不开。
眼看大锤就要砸碎自己的脑门,李贵双腿一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口中呼道:“爷爷饶命,这一切都是公孙熊指使的。”
李元霸手臂猛然一抽,堪堪稳住手中的大锤,一脚将李贵从房顶上踹下去,喝道:“又是一个怕死的家伙,没趣,自己滚下去吧!”
李贵一个踉跄,想要去抓屋檐都来不及,直接从房顶上滚落下来,摔了一个半死,痛苦不堪的哀嚎着。
刘义起身来到李贵面前,厉声呵斥道:“谋杀州郡官员,可是死罪,来人,拉下去,乱刀砍死。”
“诺!”
一队黑甲士卒从黑暗中闪现了出来,个个左手持盾,右手持刀,威武不凡。
李贵内心又是一阵寒颤,没想到,这院子里竟然埋伏了这么多人马,自己却如同傻子一般,早已经落入了圈套之中。
“大人,饶命呀!这一切都是公孙熊指使的。”
刘义冷喝道:“公孙熊家大业大,本太守与他无冤无仇,何故相害于我,休要乱言,子龙,带下去,乱刀砍死。”
只见一身白袍的武将从刘义身后分离了出来,乃是赵云,刚刚李贵势在必得的一箭,正是被赵云给半道截住了。
“大人,只要你饶了小人,小人李贵可以将公孙熊这些年犯的事,统统交代了。”
“哦?”
刘义故作惊讶的问道:“公孙熊还干了别的?”
李贵强忍着疼痛,跪伏于地道:“有,上任太守龚平,就是他用美人计毒杀的。”
这李贵人狠不假,但是也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为了活命,这卖主求荣的事,压根不会经过大脑考虑,张口便说了出来。
“可恶!”
刘义怒喝道:“真是无法无天了,李贵,若是你坦白交代,本太守兴许从轻发落,免你死罪。”
李贵连忙磕头,直呼道:“我说,我全都说!”
“子龙,带下去,好好的审查,让他写下罪状。”
“遵命!”
赵云押解着李贵入了大牢,不用严刑拷打,这李贵全部都招了,包括连公孙熊的长子公孙纮是王管家的私生子都招认了。
次日,天亮,襄平城内到处敲锣打鼓,说是太守府衙门今日要在长街上,当着所有襄平城百姓,审一场大案。
消息四面传开,太守府外的长街上,早已经围的水泄不通,只有中间围了一个方阵,里面兵甲林立,三名披头散发的人长跪于地,神色凄凉。
“开堂!”
一声威武的声音响起,一队手持长枪的玄甲军士卒护卫着刘义座上了中间主位。
“这就是新任的太守大人?”
“真是年轻呀!”
“那跪着的三人好像是公孙熊、王管家、还有襄平恶霸李贵。”
……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互相推测猜疑。
“肃静!”
刘义重重拍了一下醒木,朗声道:“诸位襄平城的父老乡亲,本官乃是新任的辽东太守刘子明,今日于这朗朗乾坤之下,当庭审判这三大恶人,还襄平城一个太平之风。”
“县丞,宣读罪状!”
“今已查明,公孙熊五年前,以进献婢女为明,毒杀上任太守龚平………”
一连宣读了十大罪状,皆是杀头死罪。
宣读完毕之后,刘义这才郑重其事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三人草菅人命,罪大恶极,不可宽赦,判斩立决!”
“啊!”
李贵脑门嗡嗡作响,不是说了坦白从宽嘛。
“大人,小人全部都招了呀!你答应过小人,会饶了小人的。”
李贵长声哀求道。
刘义振声道:“你替公孙熊杀人越货,天理难容,想要活命,你得问问满城百姓,若是他们答应放过你,本官便顺应民意,饶你一命。”
李贵目色苍凉,内心冰冷,让襄平城百姓来裁决他的生死,其结果已经不言而喻,除了死路一条,别无选择。
“杀了他,杀了他!”
围观的百姓瞬间爆发了,大声喊了起来,多年来怨怒全部吼了出来。
看着大限将至,公孙熊三人互相仇视了一眼。
“贼娘养的李贵,老子待你不薄,为何卖主求荣。”
公孙熊绝望的对着李贵喝道。
“不薄?”
“我呸!”
李贵冷笑道:“这些年我为你杀了四十三口人,为你赚了那么多的钱,可你却将我当猪狗一样使唤,这叫不薄嘛!”
“反正都要死了,老子索性都说了,公孙熊,你可知道,那公孙纮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乃是王管家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