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1年4月,刘义在辽东正式揭竿起义,自称幽州牧,同时告示天下,选贤与能,唯才是举。
一时之间,吸引了无数寒门子弟不远千山来到辽东,参与考核,才尽其用。
消息传到长安,董卓一脸懵逼的看着李儒,询问道:“文优,此贼到底想干嘛?”
李儒冷笑道:“主公,此子无非自掘坟墓罢了,唯才是举?我怕到时候要成为一场笑话。”
笑话?
董卓木讷一顿,随即醒悟过来,大笑道:“还真是一场笑话罢了,若都让穷苦的泥腿子去为官为将,世家大族必然与他形同水火,本相倒想看看他,是如何自取灭亡的。”
董卓所言不无道理,利益冲突之下,这些世家大族必然会竭尽全力,协助地方郡县守城,如此一来,无亦给刘义造成了重重阻力。
李儒又道:“主公,此贼自称幽州牧,刘虞又岂能容他,早晚必会有一场恶战,到时候,主公可派一支精兵,从并州直插幽州,来个渔翁得利。”
“好!”
董卓大喜连连道:“如此甚好,吕布这厮最近怎么样了?”
“最近见他和王司徒相交颇深,也不知其真假?”
李儒回了一声。
“混账东西,不思上进,倒学会结党营私了,来人,去传吕布过府一趟!”
门外的下人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儿,孤身回来禀道:“相国大人,温侯不在府上,到王司徒大人府中去了。”
“混账!”
董卓骂骂咧咧的吼了一声,然后摆手示意李儒先行告退。
待李儒走了之后,董卓这才向下人询问道:“你最近可打探到什么?”
“相国大人说的是温侯?”
“正是!”
下人这才低声回道:“回相国大人,小的最近无意间听说王司徒家中有一义女,生的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还喜善舞,怕是温侯早已被迷住了。”
“哦?”
董卓惊疑了一声,随即兴趣盎然道:“这女子你可见过?”
“奴才那有那个福分,不过据说此人名唤貂蝉,相国大可去往王司徒府宅一看便知。”
这下人久随董卓,对董卓的习性那可是拿捏的死死的,此时此刻,极力将貂蝉推出来,无非是想让董卓高兴,好从而得到董卓的赏赐。
“你说的可是真的?”
董卓反问道。
下人当即郑重其事道:“就算给小人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相国大人。”
“好,若真的如你所言,本相国重重有赏!”
这些时日,董卓早已玩腻了宫中妃嫔,正想liè_yàn,这貂蝉就送上门来了,他又岂会放过。
“你速去禀告李傕,让他召集一部人马,本相国要去找王司徒议论国事。”
“诺!”
下人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若是这一次董卓玩的高兴,自己可算是立下大功,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水到渠成。
……
司徒王允府宅。
吕布与王允分座入定,门人立马送上糕点和茶水,两人便细说了起来。
王允率先开口道:“温侯,如今天下大乱,将军可有安国之策?”
安国之策?
吕布甩了甩头,回笑道:“司徒大人说笑了,国家大事自有相国和司徒大人参详,本将军自管上阵杀敌便是。”
“那是,那是!”
王允尴尬的回了一声,内心对吕布的看法更低了一分,有勇无谋。
“司徒大人,今日为何不见貂蝉姑娘出来作舞,本将军心甚挂之。”
吕布开口道,他此时哪有什么心思谈论国家大事,心早已飞到了貂蝉身上,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王允内心大喜,故意拉长语气道:“温侯稍候,我这便去唤小女出来,给温侯舞一曲。”
王允起身来到了内院厢房,其中一名妙龄女子正在梳妆打扮,那可是生的标志的很,一颦一笑都让人痴迷不已,显得妖娆无比,十足一个尤物。
“女儿,快出去吧!那吕布快要等不急了。”
王允催促道。
这女子正是王允收养的义女,无名无姓,唤作貂蝉。
貂蝉盈盈一笑,起身细声道:“爹爹又取笑孩儿了,温侯号称人中吕布,是当之无愧的大英雄,又岂会在意我。”
“我的乖女儿呀!你可不知道,那吕布在前面都快望眼欲穿了。”
王允笑道。
貂蝉轻声道:“孩儿知晓了,这便出去!”
王允又询问道:“女儿,我昨夜和你说的,你可记住了?”
“嗯!”
貂蝉点了点头,脸色一沉,好似内心经历了一番极端的挣扎。
少时,貂蝉随着王允走了出来,看的吕布眼睛都直了。
“见过温侯大人!”
貂蝉对着吕布欠身行了一礼,更是惹得吕布心花怒放,恨不得现在就将貂蝉据为己有。
“貂蝉姑娘客气了!”
吕布脸色一红,连忙回应道。
“女儿,可为温侯舞上一曲!”
王允吩咐道。
貂蝉笑着回应道:“此必当然,还请温侯莫要见笑。”
“不会……”
吕布痴唸的应了一声,魂都差点丢了。
曲响舞起,看着翩翩起舞的貂蝉,吕布的心是奇痒难忍,随着貂蝉的舞姿,眼睛一上一下,一左一右,那痴迷的样子,倒是让王允内心大喜,看来这美人计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正当吕布看的如痴如醉的时候,门外下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