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国内城。
被何进寄予希望的何勇早被女色掏空,在年初便嗝屁了,如今护高句丽校尉部名存实亡,管亥依旧美滋滋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管亥最大的孩子已经能叫爹了,最小的还没有满月,足足十二个孩子,让管亥是又骄傲又苦恼。
骄傲的是,当初主公交给自己的任务,超额完成了。苦恼的是,一回到家,便一群孩子围了过来,像一群小鸡仔一样,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将军,府外来了一个人,让你亲自去迎接他。”
是谁?
听着下人的回报,管亥木讷一顿,这是谁呀!还让自己去迎接他,难道是……
管亥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府门外,入目所见,只见府外站着两人,一老一少。
“军师,怎么是你……”
这两人正是李勣与李元霸,颇有些让管亥略显失望,他本以为自家主公来了。
“怎么,我的管大将军,不欢迎我这个老头子一样!”
李勣笑道。
管亥连忙拱手道:“军师言重了,你能亲自过来,管亥心里也欣喜万分。”
“哈哈……”
李勣长笑了一声,又不待管亥要邀,自个便抬脚向府宅内走去。
“爹爹……”
这前脚刚踏进大厅,便有三个小娃跑了进来,围着管亥,奶声奶起的叫道。
管亥老脸一红,笑道:“让军师见笑了,这些娃仔,一天天像泥鳅一样,滑的很,稍不注意,便跑过来缠着我。”
“管亥,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
管亥拍了拍胸脯,一脸得意道:“俺可是立过军令状的人,自然要加倍努力!”
李勣又问道:“青州营的将士们如何?”
“他们也不差,也不是软蛋,个个干劲十足,白天练兵,夜里也没落下该干的事。”
“好!”
李勣郑声道:“管亥听令!”
管亥立马放开怀中的娃娃兵,拜叩道:“末将管亥在!”
“主公有令,让你即刻召集青州营将士五日内赶赴辽东,接受主公检阅!”
管亥喜形于色,高声应道:“末将领命!”
李勣扶起管亥,沉声道:“时间紧,你速去安排一下,明日我们便启程回辽东。”
管亥询问道:“军师,可是要打仗了?”
“嗯!”
李勣点了点头,应道:“这一战至关重要,只许胜不许败,你可明白?”
管亥郑声道:“军师,我们等了四年了,就是盼着今日这一天,青州营将士,定不会辜负主公厚望!”
……
辽东郡襄平城外,军营。
“主公……”
管亥语气一顿,满肚子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刘义伸手在管亥的盔甲上重重拍了一下,郑重其事道:“老管,本将军当初许诺你的,现在都一一为你办到了,你可还满意?”
“主公,管亥替手下的青州营将士们,给你行礼了。”
说完,管亥便要对刘义拜跪行礼,见状,刘义连忙扶起,沉声道:“老管,你这是干什么,人无信则不立,当初本将军说过,要给他们一个家,让他们后继有人,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主公,若是没有你,俺和手下的弟兄们早死绝了,今日无论如何,你也要受我一拜!”
再管亥的一在坚持下,刘义只好受了一礼,主将二人,情义更甚。
“来,老管,给我说说看,青州营发展怎么样了。”
管亥郑声回道:“主公,如今青州营骑兵一千,重甲步兵两千人,早憋足了干劲,就等着主公发号施令!”
这三千人马,看似中规中矩,可是一直被刘义寄予厚望,当初更是将明光铠甲这等利器留给了他们,就是想要打造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钢铁之师。
刘义随着管亥来到青州营阵前,高声道:“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挂念你们每一个人,担心你们吃不饱,便将最好的粮食,最肥的牛羊给你们送过去。又担心你们会冻着,便命人早早的屯积过冬的棉衣,入秋之后就早早给你们送过去,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青州营威武!”
刘义吼了一声。
管亥立马回应道:“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愿为主公效死力!”
三千青州营将士云集响应,声声震耳,气势汹汹,已然具备百战雄兵的气势,缺乏的只是鲜血的洗涤。
检阅完青州营之后,刘义又去了黑旗营校场,赵云正在训练骑阵,四千人闻令而动,随风而行,令行禁止,整齐划一,看的刘义如痴如醉。
刘义指着骑阵,向李勣问道:“军师,子龙这是演练的什么阵型?太诡异多变,层层透着杀机,若是敌军冒然深入,即便千军万马,怕是也难以攻破!”
李勣笑语道:“此四门兜底阵,按照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四方排兵布阵,形成包围之势。中间向前,形成天地三才阵,两头回撤,形成四门兜底阵。敌军若冒然深入,只有死路一条。”
好家伙,看来李勣对赵云可是倾囊相授,连自己最后的老底也没有保留,这无亦让刘义又多了一个统帅奇才。
刘义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李元霸,笑着摇了摇头,可惜了李元霸这个天纵之才。
“元霸,你的锤子军团怎么样了?”
李元霸摸着脑门,半许才嘿嘿的笑道:“一千个来,一千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