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
袁绍故意抬高语气,头也不抬的问道。
李勣抱拳行了一礼,缓缓开口道:“辽东郡长吏李勣参见盟主大人!”
袁绍冷言道:“所谓何事而来?”
“既为私事,也为公事!”
“国之大乱,闲杂私事小也,可先放一放,只谈公事!”
李勣回道:“公事也是私事,我家将军欲表奏盟主大人为车骑将军,不知盟主大人意下如何?”
车骑将军!
袁绍内心大喜过望,这可是或比三公的大官,若真能做这个车骑将军,袁氏一门将更加显赫。
但是,袁绍也不傻,他知道,如此风口浪尖,这车骑将军怕是不好当呀,板着脸道:“车骑将军乃是朝廷重臣,岂能儿戏,此事万不可信口开河。”
李勣抬手道:“盟主大人,我家将军绝非儿戏,这是给天子的上书,还请盟主大人过目。”
李勣从袖口中取出一封奏折,递给袁绍,袁绍随手展开,细看了一眼,只见其内果真写着举荐袁绍为车骑将军,袁术为后将军……
“哼!”
袁绍冷哼了一声,呵斥道:“此等大事,他刘义一个小小的征北将军岂能左右,休要诬陷本官,来人,给我轰出去!”
两名护卫急奔而入,伸手拿住李勣,向往推搡出去。
“盟主大人,你何必自欺欺人!陷天下苍生于水火之中,陷天子于危难之际。”
“慢!”
袁绍喝住护卫,郑声道:“本官祖上四世三公,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黎民百姓。”
“哈哈……”
李勣挣脱开来,重声道:“盟主大人,如今这天下谁做主?”
袁绍应道:“当然是当今陛下。”
“非也!”
李勣又问道:“号令所出可是陛下旨意?”
“当……”
袁绍把后面的话给咽下去了,这天下早已经不姓刘,洛阳朝廷,早成了董卓的傀儡。
李勣沉声道:“盟主大人,所谓出师有名,便战无不胜,如今我等高举义旗,虽有名,但名不正,不足以让天下人信服。”
袁绍连忙询问道:“何为正?”
李勣郑重其事道:“车骑将军既为正,盟主若为车骑将军,便能名正言顺高举旗帜,清君侧,诛乱贼。”
袁绍若有所思的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对着曹操道:“孟德,你看一看!”
袁绍又将折子交给曹操,曹操瞄了一眼之后,沉声道:“本初兄,如今董贼把持朝政,我等义士云集于此,乃是顺天应道,若是兄长你为车骑将军,正好可以号召天下兵马,讨伐乱贼。”
“孟德可是肺腑之言!”
袁绍询问道。
曹操一本正经道:“曹所言绝非空穴来潮,而是顺天应时。”
袁绍大喜,一扫脸上的阴霾之色,豪言道:“既然孟德极力推荐,本太守也不做推辞了,明天便祭天祷告,以正视听!”
李勣又抬手向着袁绍道:“卑职参见车骑将军。”
“哈哈……”
袁绍长声笑了起来,对着李勣和颜悦色道:“免礼!”
……
李勣前脚刚离开袁绍大营,刘义的脑海中便闪现出一道消息。
“叮咚,恭喜宿主完成中级任务,获得千金,以及积分20点,宿主当前积分20点。”
“主公,事情办妥了。”
李勣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笑意道。
刘义回笑道:“军师,袁本初是不是高兴的快要飞起来来了!”
“哈哈……”
李勣长笑了一声,然后又郑声道:“主公,眼下汜水关内董军接近五万,且大多是董卓从西凉带出来的兵马,兵精粮足,要想攻破汜水关,没有三五个月怕是难以成效,但是关东联军未必会齐心协力,早晚必衰!”
“军师所言极是,可是眼下,我等人少力微,只能坐观其变,万不可做这个出头鸟。”
刘义回应道。
李勣又道:“这出头鸟的确做不得,但是要想早日攻破汜水关,只有三面合围,让董卓自顾不暇,如此一来,攻破汜水关便指日可待。”
“哦!”
刘义叹服道:“军师可是想到了什么妙计?快快道来!”
李勣在刘义耳旁轻语了一番,只听得刘义津津乐道,大为所用。
……
汜水关。
董卓星夜兼程赶了过来,这天下第一雄关既是他的堡垒,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汜水关一破,洛阳将无险可守,关中之地也岌岌可危。
董卓看着床榻上虚弱的吕布,脸色不悦的向一旁的郎中问道:“伤势如何?”
郎中连忙回道:“回相国大人,温侯伤及了内腹,十日之内切忌不可动武,不然一旦落下病根,后果不堪设想。”
董卓的老脸拉的长长的,心情十分烦躁,华雄死了,吕布败了,汜水关拿什么来守。
“奉先,你好生休养,本相国明日再来看你!”
董卓对着吕布叹气道。
吕布弱弱的回道:“孩儿无能,没能杀退关东联军,反而丢了近万兵马,请义父处罚!”
“我儿奉先天下无敌,此番乃是受了贼军的车轮战奸计,不必挂怀,区区一个李元霸何足道哉,待十日后养好身体,再去一战。”
“谢义父!”
吕布内心一舒,他万万没想到董卓非但没有怪罪自己,反而来疏导自己,这还是那个暴戾无常的相国大人嘛?
董卓随着李儒走了出来,苦着一张脸道:“文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