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阳宗宗主任流云出吉制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流血大战,并威慑了青云宗宿老李清风。
而后和颜悦色的对杨宇道:“丁川,不必害怕,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去问,本宗主为你做主便是!”
任流云此言一出,青云、落霞众人顿时人人面色难看。这岂不是赤裸裸的告诉丁川,让他放心的来找麻烦吗!
从此不难看出,紫阳宗是铁了心要保丁川了。而这丁川的失忆,也有极大的可能是在紫阳宗高层授意之下有意而为之的了。
至于紫阳宗为何要如此行事,那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一定是丁川主仆将泽荒洲的事情告知了宗门,故此紫阳宗高层才会如此保护于他。
杨宇得了任流云的许诺,更是放心了不少。再次开口对李方道:“既然李兄不愿说出众人前往大荒深处的原由,丁某也不再多问,暂且相信众人是为了一颗千年血蛟丹甘愿冒险。”
李方等众人见杨宇并未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不觉暗自松了一口气。若是丁川死咬住此事不放,势必守不住小木船与七彩魂莲子的秘密。
虽然这个秘密在青云、落霞众人看来已经是众人心知肚明,但总比被当众揭晓要强的多。
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杨宇之所以放过这一话题,其实是他真的不知道这其中倒底隐藏了什么。不然的话,杨宇怎会放过如此大好的机会。
杨宇揭过上一个话题,继续向李方问道:“俗话说得好,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既然是组队进入大荒,如此大的阵仗,如此多的强者,那势必要有一个领头之人。那么请问李兄,此行的领头之人是谁?又是谁发现了血泽内血蛟的存在而提议前往的呢?”
李方闻言面色更加难看,暗骂杨宇阴险狡诈,但面对着对此事心知肚明的众人,过多的掩饰反而显得心中有鬼。
索性牙关一咬,承认道:“此事乃是由李某提出,故此承蒙众位道友抬爱,由在下主仆二人共同为大家做些事情。”
“如此说来,李道友便是此事的发启人和首领喽!”杨宇笑道。
“也可以如此说。”李方答道。
“那么再请问李道友,你得知了血蛟一事之后,又是如何找到的众人与你一同前往?”
“李某得知的血蛟的消息之后,有心前往,但又恐势单力孤。故此激发了三道千里传音符,分别给了福伯、赤火师叔和紫琳师妹。”李方见事实已然无法隐瞒,索性将这些无关紧要之事据实说了出来。
杨宇闻言微微点头,而后继续问道:“那丁某三人又是怎样牵扯其中的呢?”
李方闻言,鼻子险些气歪,心中暗骂:“你tmd自己要是不来,我又到哪去找你!如今倒要问起我来,真是混账之极!”
“丁道友主仆三人乃是跟随紫琳师妹而来。”李方强压着怒火道。
杨宇听完李方的回答,略一思索,道:“如此说来,除了李道友之外其他众人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了?”
“不错。”
“那也就是说之后发生的事基本都是突发事件,并无事先预谋的可能。”
“的确如此。”李方爽快的答道。
众人听杨宇问了数个问题,但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皆是不解其意,不禁眉头微微皱起。
杨宇也是看出了众人的疑虑,微微一笑道:“各位前辈莫要着急,我想真相马上就会浮出水面了。”
随即再次高声道:“方才李道友已然说过,丁某三人之所以能参与入荒屠蛟一事纯属巧合,决计不会有事先预谋的可能。那以诸位前辈来看,丁某主仆与众人一无旧怨,二无预谋,会不会临时起意为了一颗千年蛟丹而与一位真火境、二位固丹后期的强者反睦成仇!更何况据李道友方才所讲,事发之时丁某早已被血蛟重创,生死不知。在此种情况之下,说我主仆三人图谋众人的宝物,又有几人能信?”
杨宇一口气说完了这些,目光扫过众人。众人无不频频点头,承认杨宇的推断确有道理。
李方也是一时被杨宇问的哑口无言,正然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却听一个低沉且嘶哑的声音略带戏谑的道:“丁公子果然好辩才,只是几句话便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之人却是一直站在李方身后的黑衣人——段福。
“这位前辈想来应该就是段福段前辈了。”杨宇与此人深邃的眸子略一对视,顿觉心神一阵剧烈波动,忙收敛心神,微微一笑道,“不知段前辈此言何意?莫不是觉的丁某分析的有何不对之处?还望前辈指教!”
“指教不敢当,”段福冷冽的一笑道,“丁公子少年英杰,才智远超常人。段某一介仆从,岂敢对公子指手划脚。只是段某也有一些不明之处,不知公子可愿为段某解惑?”
杨宇闻言,冷笑一声,淡淡的道:“段前辈过于自谦了,有什么事尽管道出。只要丁某知晓,必不会有所隐瞒。”
“好,爽快!”
段福轻击双掌,赞道。而后话锋一转,又道:“如丁公子方才推断,丁氏兄弟似乎没有理由做出如此不智之事。可事实是争斗确确实实发生了,并且死了人,这又作何解释呢?”
杨宇听了段福的话,不屑的一笑,道:“至于发生争斗的真正原因,丁某无从知晓。但却可以大胆的做些猜测。”
“哦,愿闻其详!”段福大感兴趣的道。
“据李道友所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