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宛站在门口,看着江年,满肚子都是火气跟怨气,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在门口的位置,看着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江年,一下子更加恼火了,直接就大步走了过去,瞪着江年叫道,“江年,你已经和周亦白结婚领证了,别告诉我,到了现在,你还打算脚踏两条船,不打算放过听南。”
——她脚踏两条船?
!江年眉心轻蹙一下,手上翻阅文件的动作,也微微一顿,不一瞬,不由浅浅地勾唇,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见江年居然还笑,而且笑的那么意味难明,李宛宛就恼火的不行。
“李小姐,如果我真要脚踏两条船,不肯放过听南,你打算怎样?”
无比舒适地,江年往大班椅里一靠,掀眸看向眼前的李宛宛,不答反问。
“江年,你真无耻,真下贱!”
看着江年,李宛宛气的咬牙,狠狠瞪着她,开始变得口不择言地道,“一开始的时候,是你为了嫁给陆承洲,抛弃了周亦白,等陆承洲死了,你继承了陆承洲所有的资产,又立马回来勾引周亦白!现在,周亦白到手了,被你玩的团团转,你居然还脚踏两条船,连沈听南都不放过,天底下,就没有你这么有心机又无耻的女人。”
“哦,是么!”
睨着几乎瞋目切齿的李宛宛,江年不但没有一丝的生气,反而扬了扬眉,好心情地笑了,淡淡的语气幽幽然地道,“李小姐,要说脚踏两条船,肯定你也不差吧!”
看着江年,霎时,李宛宛眼里划过一抹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心虚,指着她质问道,“你.......你什么意思?”
江年其实不想跟她浪费口舌,也不想让李宛宛太难看,更不想让李宛宛和夏祁枫的事情传了出去,让李江雄脸面丢尽,毕竟,大家都是生意人,她和李家又无怨无仇的,面子总是给的,更何况,周李两家,还是世交,江年可不想跟李家闹翻了,到时候让周柏生为难。
所以,她又拿过刚才看到一半的策划案,一边看一边淡淡对李宛宛道,“李小姐,听说,你最近经常和夏祁枫夏总在瑞吉酒店里厮混,不知道事情是真是假。”
看着江年,她的话,让李宛宛霎时便完全控制不住地睁大了双眼,眼里,满满的溢出震惊来。
幸好,这个时候,江年在低头看文件,并没有看她,片刻之后,她又赶紧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震惊与心虚都藏了起来,然后摆出一副理直气壮地道,“你听谁说的,谁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夏祁枫在酒店里厮混了?”
——居然一本正经地不承认。
很好!江年微一颔首,尔后,再次掀眸,目光浅浅又格外幽深地看李宛宛一眼,勾了勾唇道,“李小姐,如果我说,是我亲眼所见呢。”
看着江年,李宛宛就算是有再强大的心理,此刻,也瞬间面如菜色,再也强硬不起来了。
“咔嗒!”
正当这时,办公室的大门一声轻响,门被从外面推开。
听到声音,江年看了过去,当一眼看到走了进来的男人时,她立刻便笑了,眉目弯弯,溢出来的满满的皆是幸福的笑意。
李宛宛反应过来,也看了过去,当看到是周亦白时,她以为自己的救星到了,立刻便跑了过去,伸手要去拉周亦白的胳膊。
只不过,注意到她的动作,周亦白如避瘟疫般,在她还没有碰到他的时候,立刻就避开了,直截了当地警告道,“李宛宛,我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你最好跟我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
“周亦白,你.......”李宛宛气疯,狠狠一跺脚骂道,“你重色轻友,不是人。”
周亦白瞟她一眼,尔后,直接便大步走到了江年的身边,就当着李宛宛的面,俯身低头下去,再温柔宠溺不过地亲吻一下江年的额头,然后才又看向李宛宛道,“你说对了,我就重色轻友,天底下,我老婆最大最重要。”
“你.......”李宛宛真的要被气死了,“周亦白,你个老婆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李宛宛,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但是别祸害别人,也别来打扰我老婆,谁要是惹我老婆不高兴了,那我可是第一个不会放过。”
看着气的几乎要跳脚的李宛宛,周亦白不但没有半丝的心软,反而冷了脸,直截了当地警告。
“周亦白,你王八蛋,我跟你一刀两断,绝交!”
无比气愤地,李宛宛丢下这一句话,转身便“蹬蹬蹬”的大步离开,然后,用力“砰!”
的一声,将江年办公室的门重重甩上。
看着李宛宛这样一副十足的蛮横大小姐的样子,江年不禁蹙着眉心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在听南面前,李宛宛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没跟你说什么难听的话吧?”
长指挑起江年的下颔,周亦白低头下去,吻了吻她的红唇才又问道。
江年摇头,看着他问道,“你这么闲,这么早就回来了?”
“呵.......因为我想老婆了呀!”
“.......”江年眯着他,实在是无语,又推了推他道,“我还有事情没忙完,我要么在那边坐着,要么回公寓,总之,四点半之前,不许打扰我。”
“这是老婆大人的命令么?”
说着,周亦白又去吻她的红唇。
江年嗔他,“那你听不听?”
“听,当然听。”
..............离开江洲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