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ròu_bàng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ròu_bàng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yīn_bù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rǔ_fáng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ròu_bàng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ròu_bàng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幺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yīn_dào。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幺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