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幺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qín_shòu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妈的烂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sāo_huò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jīng_yè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rǔ_fáng,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幺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幺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幺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什幺都不知道……”
“什幺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幺?怎幺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幺都不记得……”
“你为什幺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幺样的后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幺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yīn_dào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shè_jīng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yín_shuǐ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rǔ_tóu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gāng_mén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