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幺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yīn_dào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rǔ_tóu,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幺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jī_bā。”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幺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yáng_jù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幺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yīn_dào。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pēn_shè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幺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yīn_bù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yīn_dào和gāng_mén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chù_nǚ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幺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ròu_bàng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幺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