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双肩的压力稍获减缓,袁老师止住了哭声,却引来了其他人的讥笑。
“原来我们老师疼的是傻蛋!我们要跟她玩,死活都不肯。傻蛋跟她玩儿,她就不挣扎了。”阿标刚说完,阿义就跟着说:“那傻蛋,你就帮老师把衣服脱了吧。”我在事隔多年的今天都还清楚的记得:我一听到这句话兴奋的浑身发抖,不是因为有机会扒光袁老师(我当时对tuō_guāng女人真的还没有任何的兴趣),让我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的是:我竟然有机会能够亲手脱下老师的粉红色球鞋及白短袜。
我当时一点也没有犹豫的就开始行动。
当老师的左脚丫子,赤裸裸的被我捧在手掌心时,我兴奋的喷发,体验了至今都没能超越的超级xìng_gāo_cháo。
我感到一阵昏炫、四肢无力,竟跪不注的趴到了地上。
袁老师的脚失去了我双手的支撑,四出搜寻落脚之处,结果右脚采到了我的手臂上,而赤裸的左脚竟采在我的鼻梁上,让我如进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我的初恋情人的五根玉趾在我的脸庞上磨蹭。
整个人的感官就集中在了与袁老师玉足接触的五个点上,在也听不到、看不到、感受不到这世上的其他讯息。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闻到一股尿骚味(后来读了药物学才知道尿中的氨气,可以唤醒昏迷的人)。
睁开了眼睛往上瞧,我看到阿标光着身子,贴在袁老师身后,昨手抓着袁老师前倾的小腹,右手勾着袁老师右脚的膝盖窝,把老师的右脚高举在他的胸前。
阿标还不停的让一根ròu_bàng在袁老师小腹处的一片乌黑毛发中,进进出出。
当阿标胯下的ròu_bàng向后移动时,我看到隐藏在袁老师胯下的乌森林中,似乎藏着一个小洞穴,一股闻起来带有尿味,却带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kāi_bāo了。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我用眼角的余光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袁老师长得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jī_bā,怎幺干啊?”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幺。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ròu_bàng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ròu_dòng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幺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yín_wá?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yín_wá。”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yín_wá,咱们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yín_wá似的,夹着男人不放。”袁老师当然不是yín_wá,更不想被人当成yín_wá,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ròu_bàng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yín_wá!”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ròu_bàng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yín_wá?傻蛋你说?”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yín_wá!”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ròu_bàng磨擦着会是什幺滋味,只知道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