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这样的小小孩都知道:这村庄里的黄、赌、毒、杀人、绑架都是他老爸主持的。
“在等女朋友啊?”脑袋瓜上又是一阵剧痛,我赶紧指着袁老师的大门,乖乖的说:“是袁老师家啦。”为了我当年说的这简短的几个字,这十多年来,我深深自责,不晓得有多少次在半夜落泪惊醒。
只是我当时那里会想到:这幺样一个在单纯不过的回答,会改变我心爱的初恋情人的一生,让她由朝气活泼的女老师,陷入永无终止的屈辱生活之中呢?
当时接我的话的是在阿标身后的另一个男人,我后来才知道他是阿标的亲哥哥:阿义。
“干!就是那个敢罚我马子青蛙跳的贱货?”
“老公!”一个妖媚的声音:“你刚刚不是说你每次毕业的时候,都要把那些在学校jī_jī歪歪的老师,盖布袋修理?你今天一定要帮我报仇!”我这才注意到依偎在阿义粗壮的身子旁的小女生,原来是我们班的于莉。
阿义挺直胸膛,大声说道:“阿标!你把你们老师骗到我们工厂来,我来教训她。”
“袁老师大概不会相信我的话,不过……”阿标诡异的盯着我道:“袁老师应该不会想到这个傻蛋会骗她,所以……嘿!嘿!嘿!”接下来的事,我一直到今天都不确定是因为怕挨揍,还是因为想要能再跟袁老师多说说话,还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去配合他们骗袁老师。
总知,我敲了袁老师的门,告诉她:于莉被不良少年绑了,要老师赶快去救她;然后带着她直奔阿义他们家的工厂。
那是一座孤伶伶建在一片荒田中的破烂小工厂(我事候才知道那是黑道村长生产白粉的工厂)。
当到了村外这没什幺人烟的地方,我记得袁老师停下脚步,犹豫了好久(别忘了那可还不是人手一只手机,可以随时打电话报警的时代,当时我连call机都还没见过),最后还在田梗旁捡了一根木棍,才决定继续前进。
不过这木棍一点也没能派上用场(我这样说其实不正确,这木棍只是没能派上防身的用途,那天这木棍可大大的发挥了性虐的功用),只是当时一进工厂就被阿标给夺了下来。
阿标能这幺轻松就把勤于运动的袁老师制服,我想大概是因为老师被工厂里的景象吓呆了吧。
破旧、空旷的铁皮屋工厂中,吸引我们眼光的是上半身光溜溜,正在与阿义抱着亲嘴的于莉。
“快放开她!我们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阿标笑着问我:“真的吗?傻蛋?”
“没有啊,我们从袁老师家就直接过来了啊。”袁老师用她美丽的大眼睛,哀怨的瞪了我一眼。
喘了口气,拿出当老师的架式,教训起阿标跟阿义:“阿标这种事可不是能乱开玩笑的……你是谁,快把我的学生放开!”于莉娇笑一声,好像要开口说话,就被阿义用手抚住嘴巴。
“要我放开我马子?可以啊!那就你来代替她啊!”
“你们别再胡闹了……”
“我要开始脱你学生的裙子了,老师决定怎幺样?”
“qiáng_jiān未成年少女的罪,可是很重的……”
“是啊,可是已经成年的老师又不肯让我们阿标玩,我们阿标只好跟我一起qiáng_jiān未成年的于莉啰……”
“死相,我才不要跟阿标……”阿义不让于莉坏了这出戏,不知拿了什幺破布就往她嘴里塞。一手把她的双臂紧扣在她的背后,一手解开她的裙扣。
“老师,于莉现在只剩一件小内裤了,我数三……”连我都知道:就箅于莉真的是人质,袁老师束手就擒时,他们也不会就放过于莉。
我的袁老师才不会像他们想的那幺笨,还没等阿义开始数,就拔腿往外跑,可是守在门口的阿标已经像足球守门员似的,蹲好马步,张着双手等她。
而我像根木头似的础在门前,大概也阻碍了袁老师逃跑的路线,害袁老师只能回头,往工厂后方冲去,以另循出路。
档在袁老师前面的是抱在一起的阿义跟于莉,袁老师当然选择从于莉这边闪过他们,以免被阿义拦住。
谁知道全身只剩鞋、袜、内裤的于莉,竟然伸出腿,绊倒了袁老师。
从后赶来的阿标顺手捡起地上的废电线,将摔了个狗吃屎的袁老师双手抓到背后,紧紧的捆住。
阿义走到墙角,开动电源,将悬挂在屋顶轨道上用来吊重的吊勾移了过来。
在阿标将大吊勾插入袁老师双手之间后,阿义又启动开关,把吊车连着袁老师拉了起来。
直到身高只有一百五十几公分的袁老师与身高将近一八零的阿标,面对面、眼对眼时才停止。
袁老师从双脚被吊离开地面时,就不断高声尖叫;当时我不懂(我想阿标、阿义也不懂),还想说堂堂一个老师,才一点点痛就受不了,怎幺这样夸张的鬼叫。
后来我读了人体解剖学(没错,我后来进了医学院,虽然我再小学的时候被大家认为是个“傻蛋”)才知道:像这样反手被悬空吊起时,全身的重量全逆向加在二个肩膀上,不但会让人痛苦难当,而且很容易就能让人双肩脱臼。
我当时没有去注意袁老师满脸的痛苦表情,只盯着她那努力伸直的脚板。
那双不断摆动着的,尝试着要触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