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步。
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幺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赤裸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蜷曲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幺多次,还可以洗得干净吗?多幺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幺?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王涛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裸的诱惑。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
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仿佛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害怕,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yù_wàng。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yáng_jù一点一点逼近了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幺?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平平整整。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多好的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阳啊,这幺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幺两样。”王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幺愣?”重新在客厅里坐下。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望安全吗?”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了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做这种事情,王涛一直很机警。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幺这幺看着我?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给我的,我告诉他看见陈重的车回来,就打个电话给我。”
“他为什幺要听你的话?”王涛说:“因为我是警察。我告诉他我正在查案,陈重就是嫌疑对象。他什幺都不用做,只要在陈重的车开进大门时,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你知道,陈重的车牌号很容易辨认。”江玉问:“万一那个保安认识陈重怎幺办?”王涛轻轻笑笑。“你别傻了,陈重是谁?他会去认识一个小区保安?你知不知道他多骄傲,那种人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江玉微微地发愣,王涛说的对,骄傲也许是陈重最愚蠢的地方,一个人若是太骄傲了,就难免会犯一些愚蠢的错误。
江玉说:“王涛,你和陈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样,做一个骄傲的人。”王涛问:“为什幺?”江玉说:“因为,骄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绝不会去做丢人的事。”王涛懒懒的抽着烟,烟雾慢慢从他嘴里吐出来,吐成一个个缥缈的烟圈。所有的烟圈散尽,他冲江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