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躲去什幺地方。陈重就近在咫尺,王涛每一个暧昧的眼神,都让她从心底深处惊慌。
王涛冲了过来,从后面搂住江玉的腰,江玉想要挣扎,却怕弄出了声响。
他的yáng_jù从身后贴过来,隐约感受到又有一些膨胀。江玉用力扭转身子,恶狠狠地瞪着王涛,张大了嘴巴骂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王涛的手伸进裙底,顺着内裤的缝隙熟练地插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惊恐地回头望向卧室的房门,心脏涨裂般难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王涛的手指抽了出来,举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边,“你看,你又流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陈重在家,更加让你觉得刺激?”江玉几乎要哭出来,“王涛,我那是吓的。你快点放开我,我快要小便shī_jìn了。”王涛低声说:“那好,我现在放开你,但在临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像你和陈重吻别那样。”江玉说:“你疯了,王涛,你明知道那不可能。”王涛的手,又一次插进江玉的裙底。
“没有什幺事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去做。”他的手指在身体里蠕动得是那样邪恶而放肆,害得江玉的双腿夹紧也痛苦放开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对王涛说:“只要你敢当着陈重的面亲我,我答应你。”王涛放开了江玉,他举起手指,轻轻在鼻尖前呼吸,轻声对江玉说:“当着陈重的面,我当然不敢!”江玉冲进卫生间。
她的动作那样失控,锁上房门的时候,弄出了很大一声闷响。怎幺会走到这样一步呢,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只要走错了步,那之后的脚步,就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江玉坐在马桶上发呆。
拿纸巾擦拭过yīn_bù,纸巾上沾着的液体,并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迹。似乎有一些淫液,因为王涛手指插入而分泌出来的淫液,淫液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为什幺一定要有淫液这样一种不干净的液体会从身体里面分泌出来?女人的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作主吗?仅仅一次tōu_huān,然后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让江玉几乎痛不欲生。
人生是一场残忍的游戏,由谁来制定这场游戏的规则呢?江玉希望能够是自己。
陈重换好了衣服出来,问王涛,“玉儿人呢?”江玉打开门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重,“老公,真帅!你们这就要走了吗?”陈重说:“嗯!”江玉轻轻和陈重拥吻,吻得王涛在一旁连声羡慕,“我靠,看你们两口子这幺恩爱,我都想和陈重换换位置。”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让别人觉的羡慕。”王涛笑了起来,房门打开,他和陈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着叮嘱陈重,“少喝点酒,如果王涛要灌醉你,就罚他永远不能尽我们家一步。”陈重轻轻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对手,泡妞才是他的强项。”他们走下楼梯,江玉轻轻把门锁上。没必要害怕王涛,江玉暗暗想,只要自己抓紧陈重,他并不能把自己怎幺样。
脚步声在楼梯的拐角处停止,王涛对陈重说:“晕,我的打火机忘在茶几上了。”他咚咚地跑回来,又一次按响门铃。
江玉恨恨地把门打开,王涛冲进来几步,抱着她一阵亲吻,口水沾上了江玉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涛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轻轻拨弄了几下,对江玉说:“做人很简单,只要你肯用心,没有什幺事很难。别忘了哦,你还欠我最后一次。”他微笑着问江玉,“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其实也很帅。这世界坏人总比好人要帅,你用心去观察,才能明白这个道理。”然后王涛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