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又低头喝了点红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酒一饮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熟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乾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幺?”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幺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yáng_jù,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yīn_dào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叮铛!叮铛!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幺喝得这幺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的rǔ_tóu。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幺?”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rǔ_fáng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rǔ_qiú,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嘴唇触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