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幺??”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赤裸的女子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ròu_tǐ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八九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yòu_nǚ,眼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yù_wàng。其中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lún_lǐ的压力和yù_wàng,李夕开始尝试了各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恶yù_wàng。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悽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mì_xué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ròu_tǐ上的痛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guī_tóu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rǔ_tóu咬得鲜血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