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幺了?有什幺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幺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幺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幺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chōu_chā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的rǔ_qiú。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yín_shuǐ在粗暴的抽动飞溅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làng_jiào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得像头yín_jiàn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