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rǔ_tóu……”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只充血的rǔ_tóu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ròu_tǐ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jīng_yèpēn_shè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yáng_jù,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ròu_bàng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yīn_chún,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ròu_bàng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yīn_dào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身之后的ròu_bàng,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rǔ_tóu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yín_shuǐ。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ròu_tǐ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yīn_hù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ròu_tǐ淌满汗水,鲜红的rǔ_tóu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yīn_dào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yīn_fù消失了,迷人的yīn_chún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yīn_dào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的yīn_dào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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