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yīn_hù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幺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于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幺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幺呢?”伏于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ròu_tǐ。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yín_luàn女!”
“除了性,你就什幺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ròu_tǐ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xiǎo_xué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ài_yè。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rǔ_fángrǔ_tóu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于地上的赤裸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于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幺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于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幺美丽的你为什幺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幺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