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手机看片:l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ròu_tǐ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性欲,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于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chōu_chā,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高潮。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yáng_jù,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rǔ_fáng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yáng_jù插入奴隶真理子的yīn_dào,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高潮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yīn_bù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ài_yè,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dà_rǔ,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rǔ_tóu,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yīn_dì。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rǔ_tóu还在怒勃,下身更是湿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shǒu_yín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赤裸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yín_jiàn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