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备好接受小弟弟的插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yīn_jīng前端抵在加织可爱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yīn_jīng在麻理淫靡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yīn_jīng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gāng_mén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yín_dàng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gāng_mén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gāng_mén肉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gāng_mén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着。
gāng_mén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gāng_mén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犯真正的女孩子的xiǎo_xué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gāng_mén被志帆的yīn_jīng皮带贯穿的痛苦,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yīn_jīng深处涌起yù_wàng的怒涛。
克树的yīn_jīng和gāng_mén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宫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汁液。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shè_jīng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悲鸣。那是优香的yīn_jīng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chù_nǚ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精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yīn_jīng皮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chù_nǚ的xiǎo_xué,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yīn_jīng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吸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君的牛奶搾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yīn_jīng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淫靡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yīn_jīng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xiǎo_xué。”
“蠢货!猪怎幺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yīn_jīng。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幺站着也不打算屈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液体,拚命贪婪地喝下那液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ròu_bàng前端喷洒出大量白浊的jīng_yè。
克树怎幺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gāng_mén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乾渴吧。好吧,既然那幺难得,就让你喝喝可爱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chù_nǚ的液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yín_dàng的母豹面前,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插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