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幺?”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幺?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幺?舒服幺?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chù_nǚmì_xué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yáng_jù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yín_xué,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yáng_jù重重地贯入mì_xué。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mì_xué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bō_bō的白浊jīng_yè在guī_tóu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jīng_yè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guī_tóu,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yù_wàng。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艾里莎被倒挂着,yīn_hù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chōu_chā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yīn_chún和蓬乱的yīn_máo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幺?舒服幺?”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chōu_chā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yín_shuǐ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yín_jiàn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yīn_hù咬掉他的ròu_bàng,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幺?”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yáng_jù已经断在yīn_hù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shè_jīng都更为猛烈。
“啊……!”
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