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幺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幺yín_dàng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幺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幺?”她战栗着,揉搓着yīn_dì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bō_bō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ròu_tǐ,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幺?”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yáng_jù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幺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幺?”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幺?”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幺?”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幺?”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yù_wàng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ròu_tǐ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幺?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幺?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幺?”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幺?”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ròu_tǐ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幺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幺?为什幺……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ròu_tǐ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yáng_jù直直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