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名宪兵把尤莉雅娜押进一间六面纯白的密闭房间。夏启淫笑着站在那里等她。
这处有些像几天前她以念力驱动天幕的那间秘室。其实直到现在,尤莉雅娜依然未从那巨大的损耗中恢复元气。可是她却深深的明白,即使恢复,同样也改变不了沦陷的命运。
而区别只在于她能够坚持多久的贞洁。
虽然本质上,这或者是一种无谓的对抗。她相信即使在自己念力最强的时候,也未必可以将夏启催眠令他产生幻象。很简单,就因为他是夏启。她可以轻易的影响意志薄弱者神经,甚至进入对方的思维,一如多年前那只巨蛇;一如数小时前那些自相残杀的宪兵;一如柯洛罗的人民尊她为女神……
然而,当她被光子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时候,虽然已几乎耗尽精力,但她仍试着影响夏启的神经。
“把你的手移开。”她轻启朱唇,还是那冷冷语调。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似有些迷惘,有些被动的和她对视。放在她胸铠上的手也停止了游移。
她的瞳孔是灰蓝的颜色,他的却是深黑。
她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而他却似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把你的手移开。”她以相同的语调重复一遍。
一秒。
两秒。
“唔,你叫我移开是吧?好好好,我移开,我保证移,我摸下面。”
她早已意料到失败,却无能为力。只得咬牙冷对。
夏启把手伸到她跨下,想从大腿上的紧身裤伸手探入,却无奈那高分子材质的衣料实在太紧,似乎连伸进刀片都困难。
他便只得隔靴搔痒在紧身裤外挑弄她下体。下就恰好触在yīn_dì上。尤莉雅娜是敏感的,身体一颤,发出暧昧的鼻音。
他继续撩动她的敏感,伸出那指来回抚弄。她只得勉强地挣扎,想要挣脱十字架上牢牢固定的光子镣铐。
而她所能达到的效果,充其只是艰难的抬起头,露出性感白皙的颈部,还微微前倾她的上身,她的锁骨和胸都让夏启难抑冲动。他终于触动她的肌肤,她左肩未着铠甲,他就用舌头急噪的舔吸,一并抚慰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放在她胸,虽然是坚硬而冰冷的铠甲,他却感觉的到那之下的一对柔软,正随着她整个身体一起焦躁起伏。
在尤莉雅娜瘦削的左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吊带搭在上连到后背。夏启试图用牙咬断它,却无法。一并还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微颤,“唔。”───低沉的短音。
发丝从前额低垂下来,带着孤高艳丽的光泽和金属一般的质感,发鬓缭乱。一丝一缕的以优美的弧度定格衬托那绝色面象。
他偷闲瞥她一眼,看见侧面脸型上高耸的鼻和微微张开的薄唇,贝齿精致。
他只得吻她。
她是柔软的,连挣扎也是柔软。
很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尖侵入内感觉荡进冰冷深海。
吻着她,就像吻一具尸体。她甚至没有体温。
夏启顿时觉得无趣,他紧紧的拥抱她整个头颅,把十指都穿进她秀发,再映上深深的一吻,带着男性最大的征服。他的形体语言。
而她依然没有哪怕一点的反应。就形如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尽管,她绝色。
他震住,惊诧于她的冷漠。
一个万念俱灰的女子竟真的身心死寂。
那个瞬间,尤莉雅娜确觉得自己已经死寂。那就像曾经在海底见到死亡的珊瑚中,她拾起一片贝壳。然后它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化成白灰。
她仿佛听见那一天的海水荡漾,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尽是夏启肮脏的口水留下痕迹。她连眼睛也不愿意闭。
她承认她的失败。输了战争,死了城市,灭了希望。
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轰然崩塌,她还有什幺不是可以承受。
连自己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再察觉到,就让魔鬼施虐在这死寂的冰尸吧。
他废了很大力才解除她胸前的铠甲───这女式的机甲造的细致精巧,夏启花去好久才找见隐秘的机关,然后笨拙的解开它。
它很轻,却异常坚固。他把它举在手上把玩,从正面抚摩两个rǔ_fáng的形状,又淫笑着从背面舔和嗅。他的姿势真的像贪婪低级的淫棍。或者说,他本就是。
“唔哇……尤拉,我嗅到你体香。”
这坚固冰冷的护甲,绝对是世界上所有女战士梦寐以求的一套,而此刻不可一世的夏启手中把玩的,却更像一副柔软香艳的名贵胸围。
“一字”领口的黑色紧身服,上衣是背心的设计。领口恰遮住胸部上延。
尤莉雅娜未着内衣───这样的紧身服本就无需再着内衣。rǔ_tóu的形状顿时清晰的显现出来,小巧的,有些略向上翘。rǔ_fáng的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说得上丰满,却并非肉弹的类型。
夏启分明是有些痴了,甚至未在时间触摸问候。
那对乳给他最大的感觉是匀称,虽然相对她瘦削高挑的身型显得分外惹眼。配合她平坦的小腹,如刀削薄的肩,突兀的锁骨以及纤细的手臂腰肢,夏启惟有感觉陶醉。
他甚至忘记自己qiáng_jiān她的坚决,而是开始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欣赏这完美如画的女体。
“啧啧啧……”他竟发出赞叹的声音来。
尤莉雅娜被吊挂在合金十字上,当她剥落铠甲毫无保留的展露隐秘的曲线。她依然选择沉默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