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幺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幺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dàng_fùyín_wá,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ròu_tǐ。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幺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rǔ_fáng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幺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chū_yè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tuō_guāng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rǔ_fáng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rǔ_fáng,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rǔ_fáng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rǔ_fáng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rǔ_qi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