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chōu_chā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ròu_bàng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luǒ_tǐ的羞耻姿态,而拚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pì_yǎn中奸淫着这个美丽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ròu_bàng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gāng_mén中的ròu_bàng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jīng_yè猛烈pēn_shè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pì_yǎn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ròu_bàng从她的pì_yǎn中抽了出来。
随着ròu_bàng的抽出,一股白浊的jīng_yè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qiáng_jiān而有些失去弹性的pì_yǎn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ròu_tǐ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易红澜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追踪罪犯的女侦探,沦为了被陷害从而身背mài_yín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易红澜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双rǔ_fáng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pì_yǎn里还糊满了恶心的jīng_yè,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幺会落到这种地步?
易红澜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幺向那个粗暴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易红澜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易红澜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易红澜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幺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mài_yín和贩毒的罪行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赤裸的丰满ròu_tǐ。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红澜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shuāng_rǔ,她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罗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幺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易红澜。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幺护照!”
易红澜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怎幺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易红澜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史蒂夫则阴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易红澜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shuāng_rǔ,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易红澜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拚命尖叫起来!
“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