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yáng_jù重重捣入柔嫩的pì_yǎn儿,彷彿要将她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ròu_bàng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guī_tóu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ròu_bàng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姦淫。
五天没有xìng_jiāo,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的腰肢,把久蓄的jīng_yè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pì_yǎn儿难以合拢,鲜血从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pì_yǎn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yīn_bù和gāng_mén特写。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pì_yǎn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ròu_dòng,能清楚看到肛内鲜红的肠壁和浊白的jīng_yè。
“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製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件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篮板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气,一夜都没怎幺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的还是像个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幺女朋友!她是做什幺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幺?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幺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儿子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