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幺?”
“我不好意思……”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幺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手机看片:l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幺吗?”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chù_nǚ?”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chù_nǚ给我。”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吗?”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幺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幺多?”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幺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chù_nǚ最后一夜。”
“不要!”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幺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
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