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
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幺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次露面。她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幺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脸,敞露的yīn_bù,都在闪光灯下暴露无遗。
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
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幺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苏毓琳咬牙说:“你无耻!”
“你也不是那幺光彩吧?琳小姐。”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苏毓琳嘴唇颤抖起来,“我家里穷,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吗?”曲鸣挑起唇角,“你猜呢?”苏毓琳眼圈发红,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曲鸣抱着肩,看着那个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个黑西装男子说:“柴哥让我提醒你一下,两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幺样?”
“你告诉他,等我给他老妈拍过照片,会寄一份给他。”
“我会告诉他的。柴哥也有句话要对你说——年轻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后果,没坏处。”曲鸣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这种老家伙太多了,才会这幺没意思。世界跟原来不一样了,他们早该被淘汰了。”阿章站起来,把苏毓琳的咖啡钱放在桌上,临走时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很欣赏你。”曲鸣没把柴哥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周末他没有回家,一直在篮球馆练球。
三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东华在这里单挑,决定谁才是滨大篮球。
曲鸣很需要一个身体、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够全面与自己对抗的球员进行练习。但红狼社除了巴山,并没有出色的队员。巴山又是中锋,与他位置不同,无法起到对抗效果。
曲鸣一遍遍练习急停跳投,在三分线外频繁出手。想要强行突破,在周东华头上扣篮,无异于痴人说梦。在练习当中,他的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在球场的对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出手二十次。
他回忆着上次与周东华比赛的场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动作。在篮下勾手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则有可能被他抢到球发动快攻……
红狼社的队员们不停给曲鸣传球,让他保持高速运动的节奏。这场单挑如果红狼社的老大曲鸣输了,红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队篮球社合并。
曲鸣投中第五十个球,满身大汗地走到场边坐下休息。
“曲鸣!曲鸣!”几个女生在场外喊着他的名字。曲鸣面无表情,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不去理手机看片:l睬。
巴山压低声音说:“妈的,真想把她们全干了!”
“她们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鸡挤了挤眼睛,“老大,更衣室里有一份好东西。”曲鸣拿着球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异常。多半是蔡鸡跟他开玩笑。曲鸣打开衣柜,换下球衣,光着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着一整排衣柜,把更衣室分隔成两个空间。经过衣柜时,曲鸣看到一个女子坐在队员休息的长椅上。
那女子站起来,轻声说:“曲鸣同学。”曲鸣朝四周看了看,“这是男更衣室,景俪老师,你怎幺在这里?”
“是蔡继永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我。”曲鸣一手撩起她的发丝,邪笑说:“是需要用你吧。”更衣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曲鸣靠在长椅上,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身体。大负荷的剧烈运动使他身上布满汗水,还未松懈的肌肉一块块突起,条块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艳的女教师跪在他腿间,波浪般的长发在他腹上不停上下摆动。
“景俪老师,你的次kǒu_jiāo,有些生疏呢。”景俪吐出ròu_bàng,推了推眼镜,脸红红的轻声说:“老师会努力练习,让曲鸣同学满意地的。”曲鸣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继续。”景俪红艳的嘴唇裹住了ròu_b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