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喉咙里塞进了ròu_bàng,蓓儿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痛楚,用两片柔嫩的樱唇轻衔着ròu_bàng根部,以ròu_bàng为轴心,坐起绕圆运动;瞬间,我感觉ròu_bàng就像是插进mì_xué里般,富有弹性的嫩肉不断挤压摩娑着ròu_bàng,尤其那插进蓓儿喉咙里的部分和圆大的guī_tóu,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呼啊……”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蓓儿才将ròu_bàng吐出,抽出蓓儿小嘴里的ròu_bàng前端还牵着一丝口水,与蓓儿两片樱唇连在一起;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禁联想到被主人绑上项圈牵着走的小狗……不知不觉,我的ròu_bàng又涨大了几分……
“主、主人……你的……怎幺……怎幺又变大了?”虽然将ròu_bàng吐了出来,蓓儿仍然用她的柔软小手,靠着口水的润滑握着ròu_bàng上下套弄;ròu_bàng在手的她,自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ròu_bàng又粗大了些。
“嗯?”我没有回答蓓儿,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蓓儿看到我的表情,马上了解我的意思,脸上浮起些许红晕,低下头,张开她的小嘴巴,再次将ròu_bàng含了进去。
蓓儿还想要再度将ròu_bàng尽根含入,却被我阻止,我让她用灵滑的小舌头舔舐非常敏感的guī_tóu,并用两瓣樱唇充当mì_xué外的两片嫩肉,衔着我粗大的棒身上下套弄;蓓儿虽然听话的照做,不过她看向我的双眼,明显透露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不过刚才我将ròu_bàng插进蓓儿的喉咙里时,蓓儿脸上那难受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再度让她这幺不舒服的吃我的ròu_bàng;同时,我发现蓓儿虽然双脚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坐在脚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红肿的小屁股。
看到这个画面,之前我那高涨的暴虐心态不晓得什幺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怜悯和疼爱,想到一个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因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yù_wàng,我的心中就升起的无比的怜惜。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蓓儿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儿的头推开,让她停止含弄我的ròu_bàng,然后要她的一双嫩手握住ròu_bàng,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没有说话,要她赶快套弄;无法解除疑惑,蓓儿只好听话的套弄起我的ròu_bàng,双眼仍旧无辜的看着我。
尽管我只有要蓓儿套弄ròu_bàng,蓓儿却主动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下面的两颗圆丸上,轻轻的按摩,有时还会翻起那一团皱皱的肉袋,用她冰凉的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儿的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儿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ròu_bàng,也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现在她才不过套弄了几分钟,我就感觉ròu_bàng酸麻连连,即将shè_jīng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我赶紧拉开蓓儿那双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ròu_bàng,而左手则是扣住蓓儿后脑,让蓓儿可爱的脸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难受的酸麻感过去,从我的ròu_bàng上,立刻传来强烈爽快的pēn_shè感;大把大把的白色稠浆从guī_tóu上的裂缝pēn_shè而出,尽数浇洒在蓓儿娇嫩可爱的脸蛋上;身为我专属的性奴隶,当我抓住她的头时,蓓儿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闭上眼睛,尽力张开她可爱的小嘴巴,准备让她的甜美脸蛋,和可爱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浆的降临。
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浓稠的黏浆,几乎将蓓儿的小脸盖满,甚至有些射进了蓓儿的鼻子里,让她呛咳了好几下。
我看着满脸白浆的蓓儿,心中爽快非常,同时还有无比的疼惜;虽然我刚刚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让她现在不敢让屁股碰到东西,而悬空抬着,但是在我的心中,我还是非常疼爱蓓儿的。
我将蓓儿拉起来,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红肿部分,将她抱进我的怀里,赞赏的摸摸她的头,“乖蓓儿,如果你一直这幺听话,我也就不会那幺凶了呀……”
……
为蓓儿的小屁股擦完药,并做为奖赏的,为蓓儿按摩完她柔软的娇躯之后,我抱着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的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帮蓓儿叠出一个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个凹隆的简易小床;因为蓓儿的小屁股上擦了药,不能穿上裤子,也不能让药碰到床单或棉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让蓓儿躺在这几个枕头上;另外,我又旁边多叠了几个枕头,以避免蓓儿因为转身从枕头床上跌落而惊醒。
看着熟睡中的蓓儿,这个拥有众多歌迷的女歌手,脸上还残留着自然干涸没有擦去的白白浆渍;看她可爱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虽然有时调皮了一点,但严格说起来,的确是个听话的女奴。
只是我不了解的是,为什幺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会是我的性奴隶?
年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记得那个时候我才……该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不管如何,我对于蓓儿这个性奴隶是很满意的,纵使她现在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