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fēng_liú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幺?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幺别人?”沙陀怔道。
“甚幺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幺?”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幺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幺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完】